又一个田主家的傻儿子,居然没有一点的生活常识。
和尚为自己解释道:“我自己根本咬不到自己的鼻子,都是这道士一派胡言。”
“嗯~有道理,大胆道士,居然险些骗了老爷我,该当何罪?”
老道士瞥了眼袁武,一本正经道:“回老爷,这和尚就会瞎说,他站在地上咬不到自己的鼻子,他不会站在凳子上咬吗?”
“你说的有理啊。”临时县令一抹鼻子,只觉老道士说的很对。
“这歹毒的和尚,你自己站在凳子上咬破自己的鼻子,反而冤枉人家,是何道理?”
和尚:“这这”
“这什么这,给我拉下去众打二十大板,惩戒这股不良风气。”
和尚大喊:“县太爷,我冤枉,我冤枉啊~”
临时县令冷声道:“没挨板子之前都喊冤,等你挨了板子就不冤了。”
袁武突然插嘴道:“说的对,给我打他二十大板,让他知道什么是冤枉。”
“嘿嘿,州牧大人也觉得我做的对?”临时县令回头,露出一个傻缺一般的笑脸。
“遵命!”
下方士卒上前,越过道士和尚,直接来到临时县令身边。
一人一只手将其擒在地上,痛的他吱呀乱叫。
“哎呦~抓错了,你们抓错了。”
“人在那儿呢,应该挨板子的人在那儿呢?”
“没抓错,打的就是你”袁武站起身怒道:“好你个县令,你就是这么审案的?”
“你给我咬自己鼻子试一试。”
“好。”临时县令抬起头,咬不到鼻子以后,站在凳子上,随后一脸哭丧道:
“州牧大人,一定是我站的不够高,容我站在桌子上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