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医院任职,在王重迥异于他人的宣传推广之下,加上天运药业推出的成药的惊人效果,这才使得天运制药获得了在省内这些大小医院医生们的认可。
宋运萍当然知道二者的区别,自家的广告打的震天响,每天不是锣鼓队举牌游街,就是在电视广播和报纸上打广告,钱跟流水一样往外花,自己辛辛苦苦好几年才攒下的那点钱,有大半都花在了打广告上,这才有了如今锦绣服饰的腾飞。
可王重呢?
不声不响就把药厂给办了起来,还办的这么红火。
宋运萍这辈子都没佩服过几个人,可丈夫王重,却是这仅有的几人之中,让宋运萍最佩服的一个。
锦绣纺织厂再度进入到高速发展的阶段。
厂房、设备、人手三方面都迎来了全方位的增长,宋运萍也愈发忙碌,成日都泡在厂子里,恨不能把家都给搬到厂子里去。
宋季山跟宋母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唉!”刚把小外孙女哄睡着的宋母叹了口气,无奈的道:“以前小萍没工作的时候,咱们担心她找不到工作,担心她找不到合适的对象!”
“现在她有工作了,又担心她工作太忙,累坏了身体!”
“唉!”
说着说着又是一声叹息。
旁边正鼓捣药材的宋季山闻言动作下意识的顿了一下,眼神也有那么一瞬间的变换。
“儿孙自有儿孙福,女儿大了,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小姑娘了。”宋季山感慨着道。
“大了还不是一样,只知道工作,不知道注意身体。”做母亲的,关心的从来都不只是儿女挣钱的多少,是不是有前途,有出息,而是他们的健康,他们的幸福。
宋母的话中虽有对女儿的怨念,但更多的却是一个母亲对女儿的关心。
“儿大不由娘!”宋季山道:“再说了,不还有王重在吗!咱们说了她不听,可王重说的,她还是会听的。”
宋母又叹了口气,无奈的道:“会听就好了!你以为你女婿平时没说她呀!”
“唉!”宋季山也叹了口气,神情间满是无奈。
要说了解,其实他远比老伴要更了解女儿,虽然平日里父女俩的交流并不多,但作为父亲,宋季山对女儿的关心一点都不比宋母这个当母亲的来的少。
宋季山本就不是那善于言辞之人,而且作为父亲,跟女儿之间有些话自然不好说,但这并不影响宋季山对女儿更加细致的观察和了解。
毕竟男人比女人在思维上要更加理性和客观。
忙活完手上的活,宋季山就骑着宋运萍帮他买的三轮车出了门。
红卫镇完小大门外,宋季山将三轮车停在路边,站在校门外冲着校门口往里翘首以盼。
“宋大夫!”宋季山刚站没一会儿,原本还在岗亭里值班的保安就笑着走了出来,冲宋季山招手。
“又来接孙子放学啊?”保安是个五十多岁,鬓角早已斑白,头发也稀松枯黄的小老头,个头不高,干干瘦瘦的,人却十分热情。
“是的!”宋季山脸上挤出个笑容。
“您上次给我开的那药可真这个!”小老头说的竖起大拇指,脸上满是笑容。
“那药只能指标,不能治本,你这毛病拖的太久了,想要根治难度太大,只能慢慢来!”
平日里的宋季山话就不多,一旦涉及到病患这方面的话题,人就更加严肃了。
这不,说着说着,宋季山就把脸给板了起来。
“管他呢!”小老头却表现的很淡然,并没有因为宋季山的话而不快,也没有因为宋季山的态度而不悦,反而依旧笑脸盈盈,一脸淡然。
“只要它不疼,让我最后这点日子能舒服点就行了,不能根治就不能根治吧!”
小老头摆着手,淡然的态度叫宋季山也不由得为之动容。
作为大夫,宋季山很清楚,病人的心态跟他们恢复的速度也有很大的关系。
似小老头这般豁达的心态,开朗的心情,对他的治疗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相反,那些成天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瞻前顾后的,对病情的恢复没有半点好处不说,说不定还会忧思成疾,加重病情。
对于小老头的豁达,宋季山也能理解,毕竟之前小老头的病情已经颇为严重,若非王重妙手回春,只怕这会儿小老头还成日被病痛缠身呢。
“药不能停,酒可以喝,但要适量,烟也要少抽,不然的话,难受的话还是你自己!”宋季山叮嘱道。
小老头深以为然的道:“宋大夫放心,烟我早就戒了,就时不时喝点小酒。”
宋季山怕小老头又听信什么民间偏方瞎弄,又急忙补充道:“那些什么偏方千万别再乱吃了,就按照王重给你配的那几食谱,加上膏药,定期去诊所针灸就行了。”
“可不敢乱吃了!”小老头闻言面色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