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但怎么抹都不能完全遮住。
她去衣柜扯了一条丝巾围住脖颈,头也不回地下楼。
萧父早早就去了集团,早餐时间便是萧母,萧俊,萧铭泽和宋清婳一起。
萧铭泽没吃多少就出门了。
萧母察觉到了不对劲:“小婳你和铭泽昨天怎么了?”
宋清婳开门见山:“没事的妈,是好事。昨晚吵了一架,他同意离婚了。”
但脸上沉重的表情不像是很高兴的样子。
萧母猜出了一定是她那木头脑袋的大儿子说了很伤人的话才让儿媳妇这样。
她作为长辈只能给予心理辅导和安慰了。
“铭泽这孩子从小到大就嘴最硬,很多气话都是没经过脑子就脱口而出。
对我这个老妈都是这样,小婳别放在心上。”
“这几天你就好好做自己想做的事吧,不用在意他怎么想。”
宋清婳点点头,又想到了过一个星期是萧母的生日宴,而她那时候已经不是萧家儿媳妇了。
“妈,那您的生日宴”
“这件事不用担心,我说过就算离开萧家你还是我的干女儿,我看谁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蛐蛐我们小婳。
当然这也要看你的意愿了,妈不勉强你。”
以往萧家人庆生,宋清婳都会特意为此演奏开场曲目,而后退到休息区吃东西。
她不跳舞,是因为萧铭泽不会当她的舞伴,他宁愿四处接待客人喝酒也不愿意找她。
她也不想和别人一起跳双人舞,因此二人很有默契地各干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