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少主!”莫北渊对屋外叫道。
安瑾歌立即就到了床边。
“请你帮我看好傲晴,谁也不许进来,要闯的全部杀掉,无需留手,我自会处置不会落在你身上。”莫北渊重重道。
“明白,你放心。”安瑾歌答道。
屋里有安瑾歌,屋外有莫明远,莫北渊看了蔚泽一眼,两人一前一后,从后门出了宅子。
刚走远些,蔚泽就跪倒在莫北渊面前。
“将军,不是我!我真的不知!”
“她在此处的人,如何联络?”莫北渊皱着眉问。
“将军,我不知啊!从出发开始,他们也只找过我一回,就是送那伤药,便再没有了,我得的令只是随行!”蔚泽忙解释 。
当看到风傲晴中毒,蔚泽和莫北渊想得一样,觉得只能是长公主做的,但确实没有经他的手。
莫北渊顿了一顿道:“身上的银子给我。”
蔚泽抱着他的腿道:“将军!切勿冲动啊!您一人”
莫北渊一把扯起他。
蔚泽只能将身上的银子都给了莫北渊。
“我陪您去啊!”蔚泽求道。
“你不必管了,回去替我守着傲晴,我要她在我回来前活着。”他说话间已经离开。
莫北渊先去衣行买了身
衣,他这身量衣行的成衣只能凑和。
他接着去了书局、银楼、酒坊最后转身就进了城中最大的妓坊。
现在是午后,妓坊的姑娘们都刚起身,没想到就有客人到。
门人不让进,说姑娘们还没有准备好。
客人一掌就把人搡进了大门内,扔了一包金子到他脚下。
“都给我叫出来,连丫头一起,迟一会儿,我兴致没了,也就是你们这醉玉楼人去楼空的时候了。”莫北渊喝道。
门人忙去报,老鸨子琼娘一听是个刺头儿,就出来迎。
再一看,这醉玉楼里什么男人都来过,单没有这样的。
琼娘做这行当几十年,只看了客人一眼,就知道这位是来找事儿的。
他一脸禁欲模样,哪里像是有此兴致的人。
但她同时也看出,此人不一般,于是就吩咐所有的姑娘都出来见客。
前厅的事儿,早传到了里院。
有些姑娘头都未梳好,也要来看看这位俊逸多金的公子。
莫北渊手握着酒杯,从未送进嘴里,只看她们在自己身前展示身段与容颜。
“你,你,还有你!还有你,琼娘。”莫北渊冷冷道。
“公子,你这,我这”老鸨子琼娘都有四十多了
,一听,还吓了一跳。
“须得你。”莫北渊笑意更深。
琼娘对几个姑娘一使眼色,她们便站了出来。
莫北渊也不怕,跟着领路的小厮走在最前。
几个姑娘和琼娘对视几眼,送茶的小厮先经过姑娘们,于是姑娘们手中一人多了一把短刀。
门打开,送茶的小厮先送了热茶进去。
莫北渊坐到厅中,其中一个姑娘抢先上去倒茶,把茶杯递上来时就想往他身上靠。
没想到,莫北渊眼神一到,吓得她一哆嗦,忙站了回去。
他只一句:“脱衣!”
妓坊女子倒是不扭捏,嘻嘻笑着开始脱,露出了自己光洁的脖颈和肩膀。
莫北渊一抬手做了个停的手势。
大家相互看看,这才哪到哪儿啊!
好地方还没有到呢!
只见莫北渊走上前去,手中端着热茶。
他走到最中间的一位姑娘身前,将手里的热茶泼在了她的肩膀之上。
“公子!你做什么!烫死我了!”姑娘忙捂住了肩膀。
热是热的,烫不至于。
他再抬眼看,其他女子无一不捂住左肩的同一个位置。
莫北渊轻笑一声。
“敢问公子是何人?有何贵干?醉玉楼不是您能得罪得起的地方。”
琼娘一
挥手,这地下的五人已经变了脸色,摆出了对战的姿态。
“凭你们几个也配和我动手。”莫北渊放下茶杯,知道自己来对了地方。
“配不配,一试便知。”琼娘挥手,五位姑娘手中握了短刀就要扑上来。
“留你们在这样的大城,一眼便叫人识破,她是没有人用了吗?”
莫北渊说完,沾起茶水,在桌上画了个符号。
琼娘制止了几人上前,走到桌前去看,又笑着将那印迹给抹掉,接着她挥袖让其他几人都出去了。
“您是主子哪位近臣?”琼娘一礼。
“莫北渊。”
琼娘一听,再一打量,算是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