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没手啊!”莫南洲一脸嫌弃。
“我没指甲啊!我的指甲让我娘给全剪了。”
“三婶剪你指甲做什么?”
“她在大嫂那里得了个指甲剪子,剪了她自己的,还把我的也剪了,差点没给我把手剪了去!”
莫南洲要笑死了,就坐下来剥给她吃。
自己一个,她一个,身旁摆了个帕子,帕子
一个。
直到把得的那一把果子全剥完了。
然后,他把那一帕子剥好的果肉细细包好,放到了安瑾歌的包袱上。
安瑾歌正在河滩上练功,就算是每天走很长的路,她仍日日练功,一天也没有落下。
没有剑,就拿根树枝,树枝也没有,就练拳脚。
等她回来时,看到了包袱上的果肉。
“哪个姐姐对我这般好啊!”她笑着问颜秀秀和卢小莲。
“可不是姐姐,是哥哥。”卢小莲朝莫南洲呶呶嘴。
“这位,在京城时我也略有耳闻,他每晚都在不同的妓舫、青楼、艺坊住,想是做惯了这些讨好女子的事,怎冲我来了,是觉得我如那些女子一般吗?”
安瑾歌甚是不屑。
“瑾歌,一路瞧下来,见他并不是如此轻浮之人。”卢小莲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不管是不是,他于我都并非良人。”
安瑾歌拿起那包果肉,走到莫南洲面前,对他冷冷道:“渊公子忘记东西了。”
莫南洲愣了一下,接住她扔下来东西。
“安少主别误会,我是看你刚才在练功,没有吃上,就给你留了些。”
“我没有误会,是你误会了。”安瑾歌丢下这句就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