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宝儿被带过来在坟前磕头。
风傲晴喃喃道:“他们嫁娶之时,还得到你这里来,等你点头,我替你穿那琅玕紫的衣,迎与送,我虽不配替你,但也只有我了。”
两个宝儿听不明白娘的话,小心翼翼地听话跪拜。
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来这里,却不见静桃。
终于,月宝忍不住问道:“娘,静桃呢?找到了吗?”
“啊,找到了,你还记得她常和你们提的弟弟吗?”
“嗯!她可喜欢她的弟弟了。”月宝点头。
“她弟弟找过来了,所以静桃和弟弟一起回家了,虽然她很爱很爱你们,但是她也想和弟弟生活一段时间。”
“啊!太好了!我看她一说到弟弟就哭,应该是很想他吧!”月宝十分欢喜的模样。
“就是呢!”风傲晴一左一右把他们揽了。
“那她会回来吧!我们到了寒天谷,她就来了吧!”星宝有些担心。
“我们也可以去看她呀!我们以后和她还有和她弟弟一起住就好了呀!”月宝帮星宝打消了顾虑。
“就是呢!她让我叮嘱你们,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长得胖胖的,胖到她抱不动为止。”
“好呢!”两人同时答。
等大家
回到盛秋街,韩朗已经让人排查了所有流民中的男子,一无所获,没有一人会武功,也都能相互佐证。
这些人肚子都吃不饱,哪里来的力气扼出那么深的指印。
而流放队伍中的男子都被锁在一屋,没有人出去过。
韩朗和莫北渊两人到一边去说悄悄话。
马成吉对蒋义说:“死便死了,耽误这半日时间!蒋捕头,你若再这样纵着莫家人,回京以后,我定是要找上头说道说道的。”
“这不是就走了,你急的什么!寒天谷有人等你啊!”陈和同啐了一口在马成吉脚边。
“规定的时日到不了,好像你不用受罚一样。”
“哎呀,罚便罚了,银钱管够就行,我一小捕快又不想当城守,我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不像你,挣得不多,妾倒是比有钱人家还多,也不知她们图你什么,再娶下去都要喝西北风了!那活儿管饱?”陈和同取笑道。
几个解差也跟着笑了起来。
“陈和同!”马成吉刚想发作,就见韩朗和莫北渊走了过来。
他住了嘴,莫北渊他不怕,但他怕韩朗。
“傲晴呢?”莫北渊没见到风傲晴,心里有些慌,于是问周围的人。
“说是去走一走,瑾
歌姑娘跟着呢!”三婶周秀芸知道,所以告诉了莫北渊。
风傲晴什么也没有做,就在街上走着,街道上是站成一排的流民。
安瑾歌知道她不是简单地走走,但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只好跟着走。
两人走回到城门下,她又绕着流放队伍、莫家人又走了一圈。
“这事儿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莫北渊承诺道。
他也请了韩朗让在昹泰找人在水退以后给静桃把墓修好,墓碑也写成莫林氏,终归让她魂有归处。
风傲晴看起来已经十分稳定的,她轻轻点了点头:“事已至此,走吧。”
韩朗对风傲晴说:“我还有别的差要办,就不相送了。”
“你该干嘛干嘛去吧!慢走不送。”
好好好,这口气行了,韩朗放了心。
他目送着一行人离开城门,上了往绕城的官道。
“大人,这事儿不必我们管了吧!”韩朗手下安磊问道。
韩朗把自己的腰牌拿出来扔给他:“你来做我的主吧!”
安磊忙跪下把腰牌举过头顶:“大人,属下不敢!”
韩朗拿回牌子,在手中把玩,嘴角不自觉牵动了一下。
这时,另一个手下安桥也上前来报:“大人,消息因为水患,
断了。”
断了消息,这才是大事。
韩朗皱起了眉,朝树上扔出了一只短刃,一只灰色的鸟就应声落到了地下。
他只冷冷看着安桥。
安桥看了一眼那鸟,忙也跪下了,答道:“属下说错话了,请大人恕罪,应该是,消息被按下了。”
“你们跟了我三年,如果还是这么蠢笨,没有一点长进,我就拿你们来祭我的新剑。”韩朗“啧”了一声,偏着头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是。”两人相互看到,除了答应也不能做别的什么。
韩朗不是没有隐卫,不仅有,还很多。
但是,这些他亲手训出来的隐卫,他自己也信不过。
既能是你的隐卫,那就可能是别人的,可以帮你做事,却不能常期留在身边。
反而是这两个蠢笨的,能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