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我以为是土路,但是走上去才知道不是!不知这方法可否教与我,我回去也在祺州这样修。”傅秋鸣吃惊不小,刚才一直看脚下的路。
“那有什么不可以,本来我姐也说了先在寒天谷试试好不好,能管多久,和原来的哪个本钱高,算计好了,会将方法教给工政司在整个昭景用的。”
“就这造福百姓之事,我都得替百姓多给她多磕几个头。”
进了城,安磊又介绍:“城门、城墙都是重修的,城里的房子能改的都是改过的,我们刚来时,可不是这样。”
傅秋鸣暗暗吃惊,这不仅需要技术,还需要大量银两,需要优秀的协调以及运作能力,更需要的是齐心协力。
但想想,也是正常,她凭一人之力调三州军队行军打仗,这些事又算了什么。
风傲晴正在揽风阁外等着。
“夫人,这怎么使得,秋
鸣何得何能,让您在此处等我。”傅秋鸣看到寒风中的风傲晴,很是感动。
他这样一位小人物,她都如此对待,想必这城中没有人会不尊重她。
“街面上的孩子早就递了信来,说客人到主街了,我才站出来等的,顺便活动一下。”她扶了傅秋鸣起身。
又招手叫过揽风阁前的小孩子,从口袋里掏出一把花花绿绿的糖,递过去。
“要分啊!”
“知道!夫人!”那孩子小大人似的在街边站定,对来要糖的孩子们道,“排队,夫人说过,谁抢、谁推人、谁插队的,以后都没有!我有小本本记着呢!”
傅秋鸣就随了风傲晴进揽风阁,风傲晴第一时间就是帮他瞧病。
“我真是要抽魏千珩了,是看你吃着药死不了,就把你往死里整是吧!你走时带上我的信,让他亲自滚过来见我!”
“夫人,不关他的事,我自觉还好,就常常忘记了时间。”
“可不能啊!我再给你个小物件儿,可以定时的,一响,就得去休息,否则,明年你也不要来拿药了,魏千珩你也就见不着管不着了。”
“是,谨遵夫人教诲。”
“别只说说啊!”
“是,夫人,哦,对了,我来时路上救了一个人,还在昏迷中,所以就斗胆带进城来了,想着您给瞧瞧,好歹一条人命。”傅秋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