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房间,自己则绕到后门,将马车放到杂院里去。
一回来,就看到风傲晴挽了袖子,蒙了个帕子在头上,拿了个长长的扫把,正扫着柱子上的灰。
帕子里的脸有些朦朦胧胧看不清,却又是极美的,他看得有些出神。
风傲晴回头看到了韩朗,就叫道:“用你轻功的时候到了,上面我扫不
到,别到时吃着方便面,一只蜘蛛落到碗里,那就笑死了。”
“好。”韩朗回过神来,接过了风傲晴手里的扫把。
他这才看到屋里空无一物,真是太聪明了,这样的话又好打扫,也好布置,反正她什么都有。
两人扫干净这间屋,风傲晴就在韩朗生的火盆边放了两张床垫,坐着也行,躺着也行,被子一裹,倒是不冷。
“这明明有屋子,还弄得你像是流放一样,对不住。”韩朗喝着她给的热汤,有些歉意。
“如果哪天你一无所有的话,是不是会因为怕我吃苦,而弃我而去?”风傲晴认认真真地问。
“我没有,不是还有你吗?为这点事弃了你,我是不是有病。再说,你能不能不要乌鸦嘴!我怎么可能一无所有。”韩朗白她一眼。
风傲晴就笑。
与他的相处,就是这样舒服。
就是这样疼着,爱着,顾着,纵着。
你可以撒娇,也可以撒泼,可以欢笑,也可以哭闹。
你情绪可以不稳定,但他,永远稳定,一切都是以你为先。
她拱进韩朗的怀里。
韩朗立即就揽了,问:“脚可冷?给你捂捂。”
风傲晴依着他倒在床垫之上,屋里升起浓浓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