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近侍宦官启振来房门口将两人迎了进去。
前屋里待着守着王后的两位医官。
“出去,不得诏不必再来。”韩朗喝道。
“殿下,这”
那两人可不敢啊!这要是出了门,王后出点事,那就是个死。
“启振,拖下去杀了。”韩朗见他们还想有异议,于是对启振道。
启振忙给两人使眼色,又是摆手,这两人才连滚带爬地滚出了前屋。
“母后,我回来了。”
风傲晴想缩回自己的手,但是韩朗一把给拽得紧了,还回头白她一眼。
她没办法,只能任他牵到了王后面前。
王后夏侯瑛因不想露了病态,所以是穿了在屋里穿的常服,仪容仍是得体的模样,只是脸那色一看,便不是太好。
“寒儿终于等到你回来了”
韩朗这才松开风傲晴的手,礼也未礼,就坐到了王后坐的榻边。
风傲晴和夏侯瑛相互看了一眼。
风傲晴这才朝夏侯瑛行昭景的大礼。
“风夫人对吗?”
“是,王后娘娘。”风傲晴应道。
“应深告诉过我,那救命的药水,是你给的,喝了,我便又活了过来。”
风傲晴看了一眼四周,启振还在屋里,可见,他是王后
信的人。
“傲晴,你快来详细查查。”
“好。”
风傲晴就要上前,启振却跪了下来。
“殿下,这需得有两位以上的医官在场,才能替王后疹治啊!”
“懂,儿子也不可靠嘛!那相公,可靠吗?”韩朗冷笑一声。
就听得外面人报,王上来了。
“你一日日野,那寒天谷到底有什么东西那么吸引你!现在愿意回来了?!怎么不死在那里?”
人还未到,声音先到了。
“王上!你这嘴啊!儿子都不饶吗?”夏侯瑛怪道。
“是差点死了的。”韩朗未见到人,已经开始解衣了,等王上宇文斯年进来,就把还未好全的上半身给露了出来。
呃这家庭关系嗯,很微妙嘛!
看着他这一满身的新旧伤痕,老父亲和老母亲一脸惊愕。
夏侯瑛猛咳起来。
“韩朗。”风傲晴低唤了一声,示意他赶紧把衣穿起来。
“这位是”
“风傲晴见过王上。”风傲晴行礼。
“哦,她就是你口中那寒天谷吸引我的东”韩朗怼道。
“呃”宇文斯年顿时明白了,扬起手就拍在韩朗背上,打断了他,没有让他把那最后一个字吐出来:“你这个逆
子!”
“也是那个将我从鬼门关拉回来的人。”韩朗补充,这一下子,举得高落得轻,他无所谓地开始穿衣。
现在风傲晴总算是知道,他明说了不想要那王位,大家还是要针对他,就连已是太子的宇文宥都担心。
因为他们三人,太像正常的一家三口了。
两人对他的态度,足以证明三人之间的亲密,王族少有的亲密会令所有人恐惧。
“傲晴,快看吧!”
“好。”
宇文斯年,听到她说“好”,而非“是”。
但眼下,王后的病要紧,所以他便没有说什么。
风傲晴细细地检查,大概表象已经清楚了,为了安全起见,她还是决定取些血样,去检验一下。
“我要抽血。”她扬起脸对韩朗道。
“抽。”韩朗答。
风傲晴哭笑不得,这是王后呀!你是人儿子啊!不得给人解释一下啊!
“父王、母后,傲晴现在要取一些母后的血,以便查验是什么毒,请母后忍一忍。”
屋里的人听到此话都睁大了眼。
启振都差点打了风傲晴的医箱。
大家一边看风傲晴操作,一边听韩朗解释。
“之前母亲给应深的书信上有她吐的血,傲晴最擅毒术,一闻便知有问题。并不是病了,而是中了毒。”
“
启振,来,给娘娘算了,你下不去手,韩朗你来,给娘娘用力按住了,我叫你松开才能松开,否则一会肿了、紫了,我要被杀头。”
“杀我的,算我头上。”韩朗答道。
风傲晴礼了礼就到了前屋,先进空间检测了血液,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又在前屋装着研究药物,坐了一会儿,好让他们一家三口聊一聊。
“为何她的手法”宇文斯年好奇地问。
“与普通医者相同,便也不用往这里领了,和院里那两个一样救不了。”韩朗答道。
“你让他们称夫人是在昭景纳了为夫人吗?”母亲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