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金中也意识到了问题,但他疑惑:“她是玙王的人,所以现在是直接要和太子殿下作对了吗?”
他觉得这天曜应该没有人能与太子殿下作对才是。
“爹你快想想办法,殿下不在,我就算去了信,他一时半会儿也收不到啊!”钱锦薇急切地说。
“太子妃呢?”钱金中又问。
“您在想什么呢!她家大业大,不稀得我们这点儿东西,但这是我们钱家的命啊!这她不正好看着我们死吗?”钱锦薇倒是不蠢。
“女儿你说得有理。还好,现在你有了保命的主,这件事再坏也不至于要命。”钱金中指了指钱锦薇的腹部。
钱锦薇点点头。
“你快回去吧!现在什么都没有你和这孩子重要,一索得男,那真就是翻身了。那个病病歪歪的,迟早是个死,肯定会轮到咱们这个的!”钱金中越说越得意了。
“行,那您快些去查清此事。”
见父亲点了头,钱锦薇这才回了太子府。
刚坐下,侍女雨儿就送来了药。
“方子可看了?”钱锦薇问。
“夫人,看了,和纯夫人的,一模一样,药渣我也一一对了,是一样的。”雨儿答道。
“那这碗?”
“是纯夫人那碗
。”
钱锦薇笑道:“纯夫人是她的表姊妹,她定是不会害的。她那碗呢?”
“我亲眼见端进了房,喝空了出来的。”
钱锦薇这才高高兴兴把这碗药给喝了下去。
“你什么也不用做,每日就对方子,对药渣,有一丝丝不一样,都将药端回院里倒了。”
“是。”雨儿在来太子府之前,是在药铺做婢女的,所以对医药也都熟悉,基本的方子也能看明白。
她不知道,纯夫人那碗药端到房里,却是倒进了恭桶中。
钱金中第二天一早,就去查访此时,他的目标是在京的昭景商人。
但是这些昭景商人,或做粮食生意,将昭景的粮食贩卖到天曜来;或做珠宝生意,将天曜的珠宝卖到昭景去。
做丝织的,却是一个都没有。
大家都知道,在天曜没办法做丝织生意,所有脑子清醒的人都不会碰。
排查了一遍,没有任何消息。
钱金中开始想,莫非风傲晴真就只得了两匹?
这几日,从来不去店里的他,开始频繁地在铺面走动,没事就叫人在街上巡,看京城哪里有新铺开张。
可是,仍旧没有任何消息。
京中新铺天天都有人开张,就是没有做丝织的。
他开始放心了。
但是,他还是发现了问题,大家夫人没有一个再来他店里买芙雪织,以前是需要预定的,好颜色还不一定定得着,现在居然有了余货。
关健是,夫人、小姐都在家里待着,你也不好上门去看人家穿的什么衣服吧!
芙雪织的生意一落千丈。
钱金中一头雾水。
此时,风傲晴正在丘国公府。
丘国公的小世子生病了,所以丘国公请了风傲晴去查看小世子的情况。
风傲晴去了一看,其实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就是冬日里婴儿经常会得的皮肤病,怕冻着就放火近,花都烤干了别说孩子。
再加上起了些疹子,就不舒服,睡不好吃不好。
本来这些常见的症,奶娘也是会处置的,但是世子夫人怎么也不同意奶娘自行处置,非要去请了风傲晴来看,她谁也不信,只信风傲晴的。
风傲晴就给了宇文芮欢一些孩子用的面脂,告诉她涂法,又告诉她们,吃奶喝水,不要频繁的给孩子擦嘴擦脸,脸也不用一日洗上五六回,两三回便好。
宇文芮欢这才放下心来。
宇文芮欢是县主,她平时娇纵惯了,但在孩子的事情上可一点也不含糊,凡事亲力亲为,风
傲晴让她尽量自己喂,她就真的尽量自己喂,孩子一直没有出什么问题,不像别人家的孩子左一个病又一个痛的,这是第一次脸上起了疹子,可把她吓了。
“好着呢!不用担心,想要以后能骑能射,就不必太惯着,看我家的星宝和月宝,不过三四岁,跟着流放好几个月呢!一样健康聪慧。”风傲晴一脸骄傲。
“我看也是的,说了不麻烦您,欢儿就哭。”周楚明也在一旁听着,于是答。
眼见着宇文芮欢眼睛又红了。
风傲晴笑笑:“孩子是天大的事情,世子夫人这样也没有什么错,我没有关系的,时间有的是,我在家里也是闲得很,过来看看小宝宝,和你们说说话挺好啊!”
“您常来,不知为何,您来了,我就感觉这孩子才能养活,您不来,我就觉得活不了。”宇文芮欢果真就哭了起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