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滚出去!迟一步,我就全杀了!”韩朗喝道。
宇文炤一使眼色,张文彦立即领着这殿里面的人全部出去了。
“宇文炤!你可对得起傲晴?我真是小瞧了你!”韩朗冷冷道。
宇文炤的脸色未变,看来,韩朗已经知道,这断桥事是他安排的。
他沉声道:“寒弟,听我解释。我从未想要伤害凤华君,我真的不知道她会在那座桥上,我真的不”
韩朗冷笑道:“你不知道她会在桥上?你如此算计,你会不知道?我在花船上,她定是会在桥上的,看台在东,她也一定会在东边。想到这些,花不了你多少时间吧!”
“不,你误会我了”
“如果她不会游水,如果她落水了以后上不来你当如何?还是说你本就想她死,因为她死了,我也活不了?你这桥是不是拆得有些快了。”
“寒弟!不是这样的,我连腿都没有完全治好,怎么可能会想她死!蓁儿的胎都还不稳,我怎么会想她死?这次真的是一个意外,我这两天太多事情要办,没有办法上门去道歉,但是你要知道我真的没有这样想。”
韩朗冷眼看他
。
“退一万步说,我若真要有这样的想法,又怎么会让桥上的人活下来?你知道我能办得到的!”
“我不会再相信你,等傲晴的病好,我就会带她走,你的腿她不会再顾,琮王妃的孩子,她也不会再顾看。”
“顾不顾看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要误会我!”宇文炤想要过来握他的手臂,韩朗却躲开了。
“这天曜的江山,你想夺你便自己去夺,不要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的帮助。我于这江山一点兴趣都没有,我会在别的地方静静的看着你们两人斗个你死我活。”
韩朗转身就要离开,宇文炤在他身后叫他,他再没有应。
宇文炤看着他离开,皱起了眉头,幽幽道:“走了也好。”
就像韩朗说的,这事儿是他干的,也能算到风傲晴在桥上,但他确实不想让风傲晴死。
他要的只不过是他们的离开,他离开了,宇文斯年就再没有依靠。
他还相信,韩朗不想与他争,韩朗更不会把这事儿说出去。
宇文炤深呼吸了几次,把张文彦叫了进来。
“刑所那边应该已经去永骑将军府了,你也带人过去。”
“是。”张文彦应
了以后带着一队人离开。
江暖暖一直忐忑不安,虽然这件事情与她无关,但是她怕风傲情以为是她干的而报复她,但又不能出面解释。
江彩妍对江暖暖说:“此次事情大概看出来了,玙王对你真的是没有一点想法,我劝你还是另寻下家。”
江暖暖鼓着腮帮子摇头:“那我就做他的如夫人,我把王妃的位置让给风傲晴便是。总之,我不会嫁给别人的,我一定要嫁给他。”
江彩妍无奈的摇了摇头:“你这一门心思会害了你。”
“我不管,等父亲回来,我就要让他去给王后提,给王上提,我就不信,他还敢忤逆了王后与王上的意思!只要进了那个家的门就好说,时日还长着,我不怕!”
江彩妍十分地无奈,她突然想起来桥的事,于是问江暖暖:“之前承安侯府的事情,你应该都办好了吧,如果查到你身上那就麻烦了。不仅会连累我,还会连累你父亲。”
江暖暖摇摇头,说“没有”。
她说得很没有底气,因为知道陆彬跑了。
她派人再去看时,那车上已经空无一人,既没有两人的尸体,也没有留下任何的线索,只有那被
扎成刺猬一样的破车,还撞碎在了石墙上。
所以陆彬一定是跑了。
但是她又相信陆彬是无论如何也不敢与他们作对的,她到处查访陆彬的下落,一无所获,想是应该已经离开京城了。
就算没有离开,他也无法指证两人的会面,因为从来没有被人发现过,所以不可能扯到她头上来。
想到这里,江暖暖又放了心。
可是好景不长,入夜时,有人来到了江府。
江府的管家去请江暖暖出来,说是刑所来了人,江暖暖一看这天色,就很生气。
“刑所的人来做什么,我一个姑娘在家,他们怎好这个时间来,太没有规矩了。”
江暖暖又对下人道:“去问清是何事,我是不可能会去见他们的,他们有种就冲进来,看我爹回来以后怎么对付他们,他太不把我们永骑将军府当一回事儿了!”
下人忙退回前院去给刑所的人表明态度,没想到刑所的人一脚将那下人踹到地上去。
“我们是来捉人的,不是来请的,上!”领头刚才没有闯,已经是给了将军面子。
他大喝一声,于是几个刑所的人就冲了上去。
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