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嘉沉无可奈何,被动从祈酒
那,接收到有关谢赢的消息,他在不知不觉间,对此人也产生了点好奇。
“顺利便好,那也是你当初救她应得的福报。只是,此人究竟是何来历,你都打探清楚了吗?别以后在出现什么问题?”
“这是人家的私事,我心里都晓得,这就不方便和你说了。”祈酒知道他是好意,就尽量放柔了,语气婉拒。
她说话的时候,也没有忘记手上的动作。
等把外敷的药膏调配好后,祈酒将他腰上的纱布全部撤下,却不知看到了什么,让她顿时惊讶的睁圆了眼睛。
“你这伤,怎么连一点疤都没留下呢?”
这么夸张的语气,吓得娄嘉沉还以为伤势加剧了。
“没有就没有吧,你快些动手,换好药了,本王还要进宫一趟。”
他身为男子,对是否留疤这种小事从不在意,自然会有点嫌弃祈酒的大惊小怪。
“可这不太科学呀,你这么严重的外伤,怎么可能会没有疤呢?就算不会变成蜿蜒的一条丑疤,多少也该留些印子,不可能消失的这么彻底啊。”
其实祈酒也不是会挑剔这种细节的人,但她作为大夫,医者的关注角度总会有点异于常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