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凤思吾这一脸懵逼的模样,夜凌寻不耐烦的道:“是你说的,当年有人以本王的名义去牢房对你动用私刑,这让本王想起了一件事,本王当时确实有听到密报说你在牢房之中寻死的消息,说是你买通里狱卒想要畏罪自杀。
不料没死成,反倒弄出了一身伤,若是本王没猜错,那不是你要寻死,而是你口里说的那些人去对你用了私刑,公报私仇而已。
当时秋阳的婢女去找过你的,你话都说不出来,脑筋也不大清醒,但是手还能动,你浑浑噩噩的画了一幅画塞给她,让她送到本王这里来。
只是本王恨不得你死,自然
没有看你的画儿,只将那一幅画直接让管家处理,管家将画卷捡起来与秋阳生前留在王府的画作都收在了一处。
再之后本王让匠人在拢翠庵修了一处凉亭,用来纪念秋阳,里头的题字诗词还有画作都刻印了上去,本王让你仔仔细细的把所有的都再写再画一遍,就是让你找出你当年给本王的那一幅画。”
凤思吾诧异了,这……还有这一茬儿啊!
那看来原主是知道点什么的吧?
可为什么原主没有记忆呢?
夜凌寻说当时是原主浑浑噩噩的时候画下的画儿,浑浑噩噩满身是伤还能画画,怎么看都像是催眠半脱离的那
种状态。
催眠……
凤思吾想起太后那个老妖婆。
看来这里头的水很深啊。
“你什么都没想出来,记不得自己画的是那一幅画?”
夜凌寻紧紧的盯着凤思吾。
他要知道当年是谁冒用他凌王殿下的名义去对凤思吾动私刑。
虽然他憎恨凤思吾,可当年的事确实还有很多东西解释不通的,哪怕真的是凤思吾对秋阳和如妃下的毒手,但是她一个人也做不成那些事。
这些年,他太过于沉溺于对凤思吾这个表面上的杀人凶手的仇恨里了,以至于有些很重要的东西都忽略了。
他绝对不能让秋阳和母妃死的不明不白。
至于凤思吾,他仍旧讨厌她!
“呃,你也说我当时受了伤,浑浑噩噩的啊,我哪里记得我画了什么东西,倒是你,当初看一眼不就得了?”
凤思吾翻了个白眼,突然道,“等等。”
说着,凤思吾起身在那一堆自己刚才重新画下来的画稿里翻找,找到一幅画她展开在夜凌寻的面前:“之前我在亭子里到处看的时候就觉得这一幅画有些奇怪。
因为画风和笔触都和别的不一样,我还多看了一会儿,现在想来应该是这一幅,与你和秋阳的画对比,这一幅画简直画的跟三岁毛孩子画的没有区别。”
“难得你这么有自
知之明。”
夜凌寻轻嗤了声,将那幅画拿了起来转身迈步走了出去,他应该是去亭子那边比对去了。
凤思吾蹙了蹙眉,那一幅画也没画什么就花了一本书,一张纸,还有一只燕子,看不出来什么意思。
“既然能画画,虽然画的很丑,可为什么不写字表达呢?”
凤思吾有些纳闷,原主到底是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她单手撑着下巴,不自觉的往桌案边靠。
啪嗒。
袖口里的平安符掉了出来,正好落在窗台之上,阳光透过窗纸撒在平安符之上。
凤思吾一怔赶紧将平安符拿了过来,将平安符拆开,她猛的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