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莫非压胜之术,你也略知一二?”
贺翠茹这话就是变相的说云清伶嫌疑最大,而贺文祥也跟着出来搅合。
“公主嫂嫂,我知道前些日子母亲与你有几句口角,但一家人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哪有不磕磕碰碰的,若母亲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请公主嫂嫂得饶人处且饶人。母亲毕竟年岁大了,嫂嫂又何必把那些事太放在心上。”
云清伶静静看着这一家子人丑陋的嘴脸,心里只觉得好笑,这就是她前世掏心掏肺讨好的贺家人,一个二个全都把她当成傻子一样戏耍。
不过还好,云清伶早已经对他们不抱希望,心里到底没多难受,只是为自己以前犯傻感到不值罢了。
但云清伶面上浮现出一两丝不可置信,更恰当的坠下两滴眼泪来。
“难道说,你们一家子都怀疑我?好啊,你们住在这里,吃的是公主府,穿的是公主府,到头来一旦有什么不好的事都怀疑到我头上,我看你们打心眼里没有把我当成一家人!你们扪心自问,我对你们究竟如何!”
这话多多少少带着一些前世的情绪,云清伶脸上的悲愤一点都不像做假。
之后,她咬破藏在舌根底下的血包,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直挺挺的往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