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宏绝对没这么好心,他这是在害你,你不应该赦免他的死罪,他背叛自己的国家,罪恶滔天,万死难辞其咎,这些父皇你明明都清楚的。”
云清伶实在不明白,皇上自己怎么了。
“公主这样说,奴才实在惶恐,只是奴才早已改过自新。况且,奴才先前那样做也是有苦衷的。”
贺文宏一口一个奴才说的十分顺口,早就已经把尊严抛之脑后。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这是朕的决定,莫非你还有什么异议不成。”皇上不悦。
“父皇,你赦免任何人,儿臣都不会过问,但唯独他不行,父皇难道你忘了……”云清伶话还没说完,皇上就打断了她,语气很是不耐。
“朕当然没忘,就是因为没忘,所以朕没有让他官复原职,才把贺家人全都流放了,而他也成了宫里最下等的奴才,难道这样还不够吗?朕留着他还有用,你就不必再过问了。”
云清伶的心凉了大半截,她知道皇上是听不进她的劝了,只能默默的摇头。
“既然父皇执意如此,儿臣无话可说,只是父皇一定要认清真相,别被有心之人蛊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