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真连忙说道:“贵人,我这段时间用了各种法子,确实进不去她的屋子,甚至我都用到了纵火的招数,可是她们太过狡猾,这也不能怪我啊。”
“哼,废物!你若再这样,就将那块金子归还给我!总不能收了钱不办事吧。”贺文宏略微有些不满的皱着眉头。
“贵人,你,你再给我点时间,我一定会搞清楚这其中是怎么回事。”
慧真心里一咯噔,已经收入囊中的钱财,哪有拿又拿回去的道理。
可现下,她确实没有办法。
“那我再给你点时间,你倒是说说需要多久,我可等不及了。”贺文宏决定给面前这贪婪的姑子施加点压力。
“再,再给我一个月,我一定会查清楚长公主的秘密,贵人,麻烦你再等等。”
迫于无奈之下,慧真只好和面前的贺文宏定下期限。
“好,一个月就一个月,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这可是最后期限,一个月后你若再没查清楚我想要的东西,我自有办法收拾你!”
慧真浑身一颤,连连称是。
贺文宏甩着袖子离开了。
这一个月以来,宁少安音信全无,连个口信都不曾捎回来,而宫中的皇后也没有消息,自己的女儿更是见不到一面,云清伶的心情抑郁压抑到了极点,就这样出了月子。
贺文宏去了慧真那里,敲打了慧真一番之后,又前去探望云清伶。
这次纸鸢和刘姑姑齐齐拦在贺文宏前面。
“站住,你现在不过一个奴才,有什么资格近长公主的身。”
“长公主?现在不过就是个空架子罢了,皇上恐怕早就已经忘记了这号人,她算哪门子的长公主。”贺文宏面色得意,他看向纸鸢。
“我还记得你,是个性子倔强的小丫头,上次还受了伤,怎么,你这次还想重蹈覆辙不成。”
“别说受伤,哪怕上刀山下火海,我也绝不会让你再继续伤害公主!”纸鸢死死的拦在贺文宏的门前。
尽管贺文宏带了不少人过来,但她丝毫没有害怕。
“贺文宏,你现在说到底只是个狗奴才罢了,要想欺负公主,就从我的尸身上跨过,你猜把事情闹大了之后,皇上会不会处置你?”
皇上即便再糊涂,也断断没有看着身边的奴才欺负自己公主的地步,否则皇家岂不是会被唾沫星子淹死。
贺文宏冷哼一声,立即有两个人上前来按住纸鸢和刘姑姑的肩膀。
“放开我,你放开我!贺文宏你想干什么。”
云清伶这时打开门走了出来,面无表情的看着贺文宏。
“你放开她们。”
因为云清伶这段时间日夜伤心,脸色苍白,看起来憔悴了不少,真像大病了一场似的。
“公主,你看起来可比上次要憔悴多了,弱柳扶风的,竟然有几分病美人的风韵。”
云清伶被贺文宏肆意调笑着,心里忍不住的愤怒。
“纸鸢说的对,你现在不过就是一个奴才,有什么资格在本公主面前耀武扬威?若再这样,本公主便与你鱼死网破!就是死也要拉上你。”
贺文宏确实被云清伶的决绝惊到了。
“公主,你先别激动,我这次来是想找你好好谈谈的,哪里就用得着要死要活。怎么,公主不请我进去坐坐。”
“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我与你永远都不可能有坐下来好好谈的机会。”云清伶冷冷说道。
“公主还真是无情。”贺文宏叹了口气,“好吧,那我便直说。”
贺文宏左右看了看,他的手下将这周围团团围住,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这四周就只剩下了云清伶、纸鸢、刘姑姑。
贺文宏尤嫌不够。看了一眼纸鸢和刘姑姑。
“公主,我先让人请她们下去吧?”
“你要对公主做什么!”贺文宏话音刚落,纸鸢连忙质问。
“我不做什么,不过是跟公主好好谈谈罢了,你们待在这里不方便,公主,先让你的人下去吧?我的态度已经够好了。”
云清伶深吸一口气,“纸鸢,刘姑姑,你们放心,他不敢拿本宫如何。”
说完,纸鸢和刘姑姑就被贺文宏带来的手下带了下去。
贺文宏这才说道:“公主,看在我们到底夫妻一场份上,我就实话告诉你,现在宫中二皇子一人独大,大尧气数将近,他会成为傀儡皇帝,真正的权势会掌握在我背后的主子手里,到那时,便是我飞黄腾达之日。实话告诉你,我会成为大尧的国师,真正掌权的人,若是公主现在愿意识时务归顺于我,或许到时候我会给公主一处容身之所,如何。”
云清伶没想到贺文宏无耻到这种程度,恶狠狠的瞪着他,满嘴气愤。
贺文宏是想到什么,脸上竟然有些怀念。
“昔日,我进京赶考,住在破庙,公主突然前来,说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