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让我看看。”
燕国太子倒是很配合的伸出手,云清伶亲自走上前,卷起对方的袖子,顿时感觉自己呼吸都停了。
袖子被卷开,果然,对方的手腕上竟然真的有一条淡淡的疤痕,就是宁少安昔日留下的那一条。
曾经她抱着这条疤痕哭了很久,说都是自己不好,害的宁少安受伤,宁少安尽管手被烫得鲜血淋漓,却还是摸着她的头安慰她,让她下次小心。
云清伶顿时红了眼眶,燕国太子见云清伶这番模样,连忙把手收回来,将袖子卷下。
“公主这又是何故。”
“你,你便是宁少安,就算你回到燕国当了太子飞黄腾达,不愿再认我这个妻子,你也没必要这般在我面前演戏。”
“什么,我演戏?我可从来没有演戏,我确实不是你说的那个人,公主,要我说几遍你才相信。”
纸鸢也在一旁帮腔:“我们公主说的是真的,你当真是驸马,驸马小时候在公主身边,为了保护公主手腕被烫伤了一块,和你手上烫伤的痕迹一模一样。”
燕国太子看了看这块痕迹,“哦,你说这个,是我小时候一时贪玩不小心被火盆烫了,为此我还受了父皇好一番训斥,此事我记得一清二楚,公主,我看你是失心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