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妖王大人和缘一的继国家之行结束后,回到堺町的日子就又这么平平淡淡地过去了快两年,已经17岁半了的继国缘一,最近没事都有在刻意绕开月子大人走路;即便不得不同处一室的时候,他也绝对会把头垂得低低的,尽量不去看月子大人。
而妖王大人她呢,也是对自己的光源氏行为懊悔不已——养大了自己吃什么的,是一种多么令人不齿的行为啊!
但不得不承认,不齿归不齿,香是真特么香啊。
至于事情的起因,还要从3天前的一个清晨说起……
首先呢,是因为那天清晨月子睡着了之后,做了一个梦:她梦到了五百多年前,还是个新手司机的自己、在初婚之夜照本宣科式地把小媳妇一样红着眼眶哭唧唧的无惨大人给办了的……具体经过。
本以为那些细节经过了五百多年时光的冲刷,早就应该被大脑彻底遗忘在记忆的最深处了,没想到在梦里还是非常清晰的——原来她那一夜居然有啃过无惨的嘴唉,月子表示她自己都不记得了唉,这么看来这大概是为数不多的几次她和无惨接吻的经验了,后来因为他吃人的事被她知道了,她就再没碰过他的嘴唇了。
梦里无惨的唇上只有淡淡的粉色,不健康的死皮也很多,不知道是不是临近初婚之夜的几天中心里躁得慌,以至于上火有些严重,嘴里也因为常年在喝各式汤药而苦味甚重;被月子强硬地撬开了嘴唇的鬼舞辻公子浑身都在颤抖,梅红色的美丽瞳孔巨震中透露出来的,更是满满的惊恐和畏惧,就像一只被人逮住了耳朵、整只提溜起来的可怜大兔兔。
后来、后来就进入到了开车环节了,只不过梦里这趟车开得真是舒服,就连硬度和热量之类的真实感受都有唉,以为自己做的是个清醒梦的月子,在梦中还不由地产生了些许疑惑:是不是因为自己旱得太久了,所以才会做这样的春梦?
这实在是因为月子平日里几乎不会做梦不说,春梦更是从没做过;她绝大多数做过的梦里,都只会是像后世的小年轻、在睡前给手机设置了音乐库循环播放再入睡,然后一整晚脑子里都隐隐约约在断断续续听到各种乐曲和歌声,也就是她剽歌的来源。
直到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把缘一当成了厚实的人肉床垫,正趴在他的胸口上流口水不算,还、还……
轻轻扭了扭腰,想把两人连在一起的地方分开,但被尽根没入的长长的硬硬的热热的东西,想不让男方察觉到、悄悄地释放掉,似乎也不是那么简单容易的事哇。
脸上都是干涸泪痕的继国缘一当然就被她的动作刺激地直皱眉,进而慢慢醒了过来。
这件事从继国缘一的视角出发呢,是这样的:众所周知啊,健康男性早上是会有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的呢,以前缘一和妖王大人一起睡的时候,也不是没被睡姿很差、还老喜欢把腿搁在他肚子上的月子大人给刮蹭到过某要害部位。
但刮蹭和目标明确地袭裆还是有很大差别的哇,那一天月子大人居然直接就上手去抓他的小缘一了,哪怕还冒着熟睡的鼻泡,她都能一个鲤鱼打挺、翻身骑到他的腰上。
尚未彻底清醒过来的继国缘一当时就被惊呆了,吃不准月子大人这是在玩哪一出的他,其实压根也没想过要反抗什么的,实在是这么些年他们天天睡在一起、睡得太自然了。
由于妖王大人一脚油门踩到底的车速过快,不曾经历过人世险恶的继国缘一,本身也不是一个对于突发状况的临场应变能力十分优秀的人(否则也不会在鬼王使出自爆逃生大法后,只是条件反射地挥刀砍下1500多片,随即就怔愣当场,一时半会儿的都不知道下一步该咋办了),所以17岁半的继国家次子,就在那一天误上了不是开往幼儿园的车,还因为下车不及时而被老妖给吃了嫩草、稀里糊涂地就被十年同榻的枕边人薅掉了一血。
更糟糕的是,这一回妖王大人可不是五百多年前的新手司机、而是个驾龄超过五百年的超级·老司机了,继国缘一这个小处男在男女之事方面根本就不是妖王大人的对手,魂儿都快被蜜桃臀给啪飞了的少年人,眼瞅着没几轮就即将要败下阵来缴械投降了。
虽说未来的全集中·常中也好、初始的日之呼吸也罢,都绝对不是为了增强这种事的战斗力而诞生的,但莫名就是不想认输的继国缘一捂着从耳根到额头都红透了的脸,顾不得指缝间大颗大颗滚落的生理性泪珠,顾不得胸口被啃得又疼又痒的那粒褐色的大软糖,他下意识就自救般大口大口地运转起了呼吸法,并在本能的驱动下挺腰进行了无谓的反击。
可最终由于缺乏经验、缘一还是“输”得十分惨烈,由此可见,侧面印证了无惨少爷的初夜过得也是挺惨烈的。
总之就是,事已至此,趴在缘一胸口与饱经揉躏的受害者当时四目相接了的月子妖王大人,恍然间居然有种重回五百年前、在春日山中的小木屋里醒来,与无惨大人四目相接时的场景和心情——那真是某种说不尽道不完的尴尬啊,妖生中能有一次就够可以、够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