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追到侯府,在松月阁就把楚松月给办了。
这成了压
死“楚松月”的最后一根稻草。
楚云汐和楼彻都清楚君安侯的为人,他既然站在这里了,就会不惜一切代价把楼彻往火坑里推。
君安侯取出自己府的腰牌,又亮出了能证明身份的书信,文碟,“本侯常年云游在外,可巧认识了慎郡王的友人,一来二去的谈到了摄政王,他可是个野心家啊,因为自己想做皇帝,就把几个侄子全都坑害了,最后被人戳破伎俩,他退而求其次,换了套路,送一个傀儡坐上皇位,把北冥朝堂搅的天翻地覆。”
君安侯看向楼彻,不怀好意的笑了,“你一定想不到自己也有今天吧,摄政王?今个有本侯在此,你休想蒙骗大家,快快从实招来吧,还能向东吴皇帝陛下争取个从轻发落。”一副慈爱长辈劝说晚辈的模样。
“大家看吧,我没说错,这不是随随便便请来的普通百姓,这可是北冥君安侯,实实在在的皇亲国戚,他见过摄政王不只一两次,那几乎是看着楼彻长大的,还能认错?”
宇文慎开始帮腔。
两人一唱一和,把气氛烘托至高点。
两人的声音一停,大殿内越来越安静,静到落针可闻,静到令人汗毛直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