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干净,他也不能说,去自寻死路。
鬼蜮尊主……
这是个好的选择,只是,一旦他暴露鬼蜮尊主太多的消息,鬼蜮尊主这枚棋子能不能保住,就不一定了。
一旦鬼蜮尊主毁了,他们这些年的布局,就毁了大半。
那损失太惨重了。
“三。”
就在永安侯
还犹豫不决的时候,沈安宁陡然喊了一声。
随着她话音落下,她即刻动手,给永安侯施针,那冷冽决绝的样子,像是一点都没奢望过永安侯会开口似的,她速度快得,让永安侯崩溃。
原本,永安侯就觉得在沈安宁的银针刺激下,身上的那种疼,让他难以忍受。
刚刚他得了片刻的喘息之机。
他以为,眼下沈安宁再下针,他能撑的更久一点。
正好,他也能好好盘算盘算,他接下来要怎么应对沈安宁。还有萧景宴,一直坐在不远不近的地方,护着沈安宁,静静的看着这一切,他也不确定萧景宴会不会再出手,一旦萧景宴出手,他又要如何应对,这也得好好想想。
可是,事情完全出乎了永安侯的预料。
沈安宁动手,再次落针,他感受到的不是自己还能撑住,还能撑的更久,而是毁天灭地的痛砸下来,是无尽的绝望。
尝过甜的人,才更知道苦有多苦。
现在永安侯就有这种感觉。
永安侯痛的尖叫,他的眼泪,也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流下来。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停下,我什么都说,什么都说……都说……看在佑年的份上,给我次机会,我都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