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想近距离的和王妃,谈一谈何为正经的问题。”
萧景宴声音很低,带着一股缱绻的诱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沈安宁脸上,连带着那些话,一起砸在她心里,让她心跳不自觉的加快。
勾人。
这一瞬的萧景宴,真的太勾人了。
沈安宁看着萧景宴脸颊泛红,她努力往后仰了仰身子,和萧景宴拉开距离。
“王爷,正经些不犯法。”
“好。”
萧景宴心软,而且,眼下婚事未成,沈安宁身子又没完全好,也的确不适合做些什么。点到为止就好,过了,反而不好。
萧景宴从善如流,让沈安宁放心了不少。
只是,屋里总归比之前多了几分暧昧的意味,而这种感觉,沈安宁并不排斥。
萧景宴和沈安宁聊段佑年的事。
大约又过了一刻钟,拂柳就带着梁伯,从外面进来了。
看着梁伯,沈安宁还有些意外,“梁伯,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小姐,有人来送信。”
“送信?”
低声呢喃着,沈安宁的心跳,都更加快了两分。
沈安宁其实很盼着能有人送信过来,她也盼着那些信里,偶尔能夹杂着两封沈长玥的来信,能跟她报个平安。
已经好久没有沈长玥的消息了。
她想沈长玥了。
不知道沈安宁的心思,听她询问,梁伯快速回应。
“是,来的是一个小乞丐,往小厮那送了封信,说是给小姐的,之后就匆匆的走了,什么话都没留下。老奴瞧着那信封,总觉得怪怪的,就赶紧过来了。”
怪怪的——
沈安宁和萧景宴两个人,都铭感的捕捉到了这个词。
梁伯在镇国将军府伺候多年,早年的时候,他也曾上过战场,是见过世面,见过风浪的。
一封信,能让他说怪怪的,那就绝对不简单。
沈安宁和萧景宴对视一眼,两个人的神色,都更凝重了些。
半晌,沈安宁才看向梁伯。
“拿来。”
“是。”
梁伯说着,就将信从怀里掏出来,递了过来。
那信封明明就是普通的信封,可是不知道送信的人到底什么意思,硬生生的用鸡血,把信封涂成了红色,还泛着一股难闻的味道。信封很厚,甚至有些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都装了什么,可手感就有些不对劲儿。
梁伯一边递信,一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沈安宁。
沈安宁身子还没好利索。
梁伯心里,总归怕吓到了沈安宁。
同样,萧景宴也怕,在瞧见信封的片刻,萧景宴索性直接伸手,抢先了
沈安宁一步,先把信封拿了过来。
“我先看看。”
萧景宴说着,随即将信封打开。
他微微侧了侧身子,高大挺拔的身子,刚好可以稍稍遮挡沈安宁的视线。
萧景宴那模样,让沈安宁哭笑不得,“王爷,我又不是什么脆弱的人,一封信而已,不必这么避着我。”
“嗯。”
萧景宴应了一声,却没有转身。
他低头看向了信封里。
信封里装着的是一个帕子,萧景宴把帕子拿出来,甩手把信封扔给梁伯。他将帕子打开,里面装着的,是一截被断指,指头纤细白皙,只是伤口的地方血淋淋的,指甲被拔了,那地方也是一片血肉模糊,很不好看。
萧景宴瞧着,眼神都凛了凛,他身上的杀气释放出来,根本遮掩不住。
沈安宁感受得到。
她稍稍挪动身子靠过来,“王爷,是什么?”
萧景宴见状,一勾手就把断指藏进了自己的衣袖中,不露分毫。
之后,他转身把染血的帕子递给沈安宁。
“是一方染血的帕子,没有其他内容,你看看,这帕子和信封,是不是还含了其他的药,或者什么隐藏信息?”
“帕子?”
沈安宁疑惑,她把帕子拿过来仔细的瞧了又瞧。
都没有瞧出
什么端倪了。
“除了这帕子上的染的血,依稀可以看出是人血来之外,其他的倒也看不出什么来。我估计,是五皇子送的,毕竟,我一出事他就搞事,现在我回来了,他心里大约是不满的,想吓吓我吧?只是,只送一方帕子,是不是太幼稚了?”
她和萧景亭,交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今日这一招若真是萧景亭的手段……
未免弱了些。
这其实并不大像是萧景亭的风格。
半伦不类的,瞧着有些怪。
沈安宁想不通,但是,见过了断指的萧景宴,心里比沈安宁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