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萧景宴的话,给暝悠吃了颗定心丸,她高兴极了,说话的声调都更高了两分。
萧景宴也不再耽搁,他出了偏厅,快步去了小药房。
暝悠紧跟着他。
暝卉还在小药房外等着,瞧着萧景宴和暝悠都过来了,后面的暝悠,还直冲她眨眼睛,兴高采烈,神采飞扬的,暝卉便知道事情成了。
萧景宴知道沈安宁的苦,才更能心疼她,把她放在心尖上。
这样挺好。
暝卉也再不阻拦,她给萧景宴让了路。
萧景宴推门,就进了小药房。
沈安宁还在忙着,她全神贯注,倒是没有注意到外面的脚步声,一直到萧景宴推门进来了,她才回过神来。
看到萧景宴来,沈安宁的眼睛都亮了亮,她眉眼弯弯。
“王爷,你过来啦。”
“嗯。”
萧景宴应了一声,关了小药房的门,几步就到了沈安宁身边。
沈安宁正坐在桌边上,她的面前,摆了几张纸,还有一堆的药水,纸上零零散散的写了一些字,还串联不起来,看不出事什么意思。
萧景宴疑惑。
不过,他倒也没强求,一时间看不懂,他索性就先办他能懂的事。
拉了椅子过来,坐到沈安宁身边,萧景宴抓住沈安宁的手腕,微微用力,就将沈安宁扯进
了怀里,他环抱着沈安宁,让他坐到自己腿上。
“这是做什么?”
被萧景宴抱着,沈安宁觉得奇怪,她隐约觉得,萧景宴的情绪似乎有些不对劲儿。
一时间,沈安宁看萧景宴的眼神,都更灼热了些。
“王爷,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是,出大事了。”
“什么?”
沈安宁神色郑重,略微有些阴沉,她的秀眉也紧蹙成一团,像是化不开的阴云似的,让萧景宴瞧了心疼。
萧景宴低头,在沈安宁的唇上亲了亲。
“还什么?本王的王妃,在外头受了委屈,这还不是大事啊?”
一听这话,沈安宁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沈安宁无奈的笑笑。
“是不是暝悠、暝卉两个,又在你面前抱怨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碰上了祝愿,聊了几句罢了。我又不是瓷做的,哪就那么容易受委屈,那么容易受伤啊?”
“她刻意叫你安宁姐姐,话里有话,不膈应?”
“那倒是有点。”
沈安宁倒也坦诚。
听着她的话,萧景宴搂着她腰身的手,都更用力了些,“她穿了跟你相似的衣裳,带了你常带的首饰,学你的样子,你不反感?”
“那也有点。”
“这就是了,膈应了,委屈了,不痛快了,这就是受伤了
。我把你困在身边,让你跟着我,可不是让你跟我来受委屈的。我都舍不得欺负的人,凭什么让一个不相干的人蹬鼻子上脸,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再有下次,直接动手,别忍着。”
“噗。”
听着萧景宴的话,沈安宁不禁笑出了声。
她目光灼灼的看着萧景宴。
“王爷,你觉不觉得,你现在这说话的口气,很有土匪的气质?还直接动手,人家一口一句的叫我安宁姐姐,我怎么抽?这不就跟人一口一句的叫你王爷哥哥一样?要是你,你狠得下心,下得了手?”
“叫我什么?”
“王爷哥哥。”
以为萧景宴没听清,沈安宁又重复了一遍。
只是,当话出口,瞧着萧景宴眼底那得意洋洋,心神荡漾的神色时,沈安宁才反应过来,中了他的圈套,被他占了便宜了。
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沈安宁轻哼,“战王爷,你脸呢?”
“要亲啊?”
“懒得理你,登徒子。”
娇嗔着念叨了一声,沈安宁快速将桌上的玉佩拿过来,转移话题。
“王爷,这是今儿九公主给我的玉佩是,是有人送给她的,还说鸢就是缘,说他们有缘。我猜想,这玉佩事段佑年送出来的,而秘密就藏在这玉佩的鸢字上。我用药水,使了些方法,
倒是从这玉佩上,探查到了一些微雕出来的字,但是很少,而且非常零散,根本串联不起来。你瞧瞧,看看可还能有什么发现吗?”
听着沈安宁的话,萧景宴把玉佩接过来。
没有急着看玉佩,他依旧定定的看着沈安宁,轻声继续。
“先说正经事,答应我,千万不要委屈自己。大不了就撕破脸,我虽未察觉到镇南侯来京,但我却可以让他永不离京。事情没有坏到不能控制的地步,更不需要你委屈自己,来成全我,知道吗?”
一字一句,萧景宴说的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