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他没有泪,更多的是忧苦。他知道从此他只能相信自己,他想要坐稳太子之位,他必须在战场上树立的威严,无关其他,只为那个未出生的孩子,他便不能输。于是他来了。
听到太子爷的话,康熙的火气是再也压抑不住了,拍案而起,手中的茶杯蓦得就朝太子爷砸去,“混账东西,这就是你对朕的态度吗?你当真以为朕不敢废了你吗?”太子爷倒也不躲,飞洒的水溅湿了他的衣袍,在他的眉间划下了一道刺眼的血痕。
“皇阿玛,何须如此动气,气到了皇阿玛更是儿臣的不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太子爷从地上站了起来,嘲讽的对康熙道。
康熙更是怒气横生,指着太子爷道:“逆子,给朕跪下”。康熙只觉火气在噌噌的往上冒。太子爷只是嘴角挂着的嘲讽的笑,重重的跪了下来。那声音还有他那眉间的血痕,好似不停在撞击着他的心。 “那索额图究竟给你下了什么蛊,值得你如此为他,而来伤朕。朕就那么不值得你相信”。那带着怒气的双眼无力的闭上了,他还是被太子爷弄的心力交瘁了。
太子爷只是用绝望的眼神冷冷的看着他,“相信,你让我那什么去相信你。你立我为太子的时候,是否问过我愿意。当我一而再,再而三相信倾心相信于你的时候,你给我的是什么。那索额图纵有千万般的不是。到底他心中向着想着的是我,他终是我的叔父。而皇阿玛你想的却更多的是你的皇权罢了。你吗扪心自问午夜梦回,难道你从来不曾怀疑过我。”太子爷仿佛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他好像回到了前世那段癫狂的岁月,似是把自己心中所以的恨意发泄出来,对着康熙愤慨道:“皇权至高无上,君王卧榻之旁,又岂容他人酣睡”。语罢不免有些神伤,继而转化为淡漠神情。那嘲讽的的笑容,是如此的刺眼,深深的留在了康熙的脑海,挥之不去。
“够了”康熙闭上了眼,不再去看他,紧握成拳的手,狠狠的砸在了桌子上。
他从来知道太子爷心中不安与不信任,只是他不知道他的不信任竟是如此的深。他永远不会想到一个索额图对于他而言,竟是如此的重要。康熙无力的扶着额,“下去吧,让朕好好想想”。太子爷看康熙那受伤的样子,那冰冷的心,瞬间好像被什么给融化了。却依然只是淡淡的行了一礼,转身便离去。康熙只是扶着额闭着眼,终是没有再看他一眼。
等到太子爷的脚步声完全消失在了空荡荡的宫殿,他从睁开眼,那眼神是如此的痛苦,仿佛一头受伤暴怒的狮子。对着早已没有了太子爷的乾清宫,一通乱砸,一边骂道:“混蛋,你当真以为朕不敢废了你吗?”握成拳的双手对着桌子狠狠的一拍,终是颓然的坐在了一旁,那皱着眉头,懊恼的样子,却在不经意飘到了那封已经折皱的密折上,那封奏折他一直犹豫过,纠结过,却始终是没有勇气去打开,他只想给自己留一点期盼。他怎舍得伤了他,却终究把自己伤的伤痕累累。脑海中一幕幕的过往,似是在无言的诉说着什么。整个乾清宫回荡都是有关太子爷的曾经。还有他那最后离去时暗哑的笑容。任思念悄然塌陷在心深处。谁成了谁的执念,只是放不下。深深的无力感和疲惫,一涌而上他的心头,起身捡起了那封密折,对着窗外毓庆宫的方向发呆了好久好久,终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唤来了李德全“把折子给太子送去”。
“皇上可有话要奴才转达”。李德全对着康熙那落寞的背影问道。
康熙只是摇了摇头,终是什么也没有说,挥手便让他下去。却又似是想到了什么,又唤回了来人,‘让太医去给太子看看”。
李德全只是应声退了下去
康熙只是对着那窗外,望着。只是无声的唤了句“保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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