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暗夜皇朝的皇宫可不是明月国的皇宫,林昭君逃跑常常是在黑灯瞎火的晚上,又不敢点灯,因此在大的出奇的皇宫里迷路了好几回,每次都被人逮回来了。
林昭君频繁的出逃终于惹恼了华胥冥。
有一天,忍林昭君忍了很久的华胥冥在林昭君的又一次逃跑被抓后爆发了。
“朕对你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你居然还老是想着逃跑!”
林昭君看着对着自己咆哮、完全没有一点风度可言的华胥冥,嫌弃地撇撇嘴,心里道:“呵呵!”
林昭君的表情无疑是在火上浇油,华胥冥猛吸一口气,然后用一种平静的语调对着林昭君说道:“既然你敬酒不吃,那就吃罚酒吧!”
林昭君突然涌起一阵不好的感觉,果然,华胥冥命人将林昭君给摁住,然后撩起袖子,对着旁边站立的宫女问道:“你们后宫平日里都是怎么教训犯了错的人的?”
“回陛下的话,我们平日里罚人要么是关禁闭,要么是做粗活……”一个年级稍长的宫女回答道。
“这么简单?”华胥冥似笑非笑地看着那个宫女。
“当然不止这些,这些都是对那些犯的
错不是很大的人用的!”那宫女也不慌张,慢慢地答道。
“哦,是吗?像地上这位,该用什么样的手段来叫她长长记性呢?”华胥冥指着林昭君,向那个宫女问道。
那宫女看了林昭君一眼,有些不忍地回答道:“针刑!”
“针刑?”华胥冥不解地看着那个宫女。
那个宫女解释道:“就是用银针插她的指甲缝!”
“这算什么刑罚?”华胥冥不满地说道。
“回陛下的话,针刑不易见血,看上去是比不得其他刑罚,但十指连心,针刑带来的痛楚一点也不会比其他的刑罚轻!”
华胥冥看了看林昭君,发现她的脸色在他们谈起“针刑”时已经变得难看了,于是吩咐宫女将平时做女红的银针全部拿出来。
昭阳宫的宫女们有些战战兢兢地将自己平日里用的银针统统找了出来,用布包着递给了刚刚一直在和华胥冥交谈的宫女。
“珍珠姐姐,我前两天借给景阳宫的小慧一包银针,我要不要现在去把她要回来呀?”一个个子矮矮的宫女问道那年级稍长的宫女。
“你是嫌事闹得不够大?看热闹的时候想想自己有难的时候
,听姐的话,别成天见着别人落难了就上去踩一脚。”名叫珍珠的宫女小声地教训道。
“珍珠姐姐,我知道错了!”
“嗯,知道错了就行!”珍珠接过大家递过来的银针,对着四五个小宫女交代道:“待会别乱答话,皇上正在气头上呢,指不定就朝你们发呢!”
几个小宫女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珍珠也将手上的银针拿到了华胥冥的跟前。
华胥冥又做了个撩衣袖的动作,然后拿起珍珠手上捧着的一根银针,细细地打量了一阵,发现每根银针都还蛮粗的,想象了一下银针扎进指甲缝里的感觉。
华胥冥拿着那根针蹲下身子,对着被摁倒在地上的林昭君说道:“现在,再给你一次机会!说,玄天镜你藏在哪里了?”
林昭君说道:“少来这一套,你有种就杀了我!不然,早晚有一天我会报复回来!”
“是吗?”华胥冥轻声问道,然后猛地将手上的银针扎进林昭君右手的大拇指指甲缝里。
“啊……”
林昭君痛苦地叫喊了起来。
林昭君叫喊的声音将华胥冥的耳朵震得生疼,于是华胥冥起身,叫珍珠来扎。
林昭君
之前看见华胥冥撩袖子的动作,便以为他会学容嬷嬷扎小燕子那样亲自上阵、从开始一直扎到自己昏厥才作罢!没想到他只扎了一针便走开了!
珍珠蹲下身子,对着林昭君说道:“姑娘,不好意思,得罪了!”
然后珍珠一手抓住林昭君的右手食指,一手飞快地将银针扎入指甲缝内。
嗯?为什么只有一点点痛?这不科学!
林昭君深深地疑惑了,然后抬眼,发现这位名叫珍珠的宫女正煽动嘴唇无声对自己说:“叫呀!大声地叫!”
林昭君便立即浮夸地大叫起来,听得在一旁端着茶杯喝茶的华胥冥将茶水都溢出来了。
“就是要这样的效果,扎,给我继续扎!”华胥冥放下茶杯,对着珍珠吩咐道。
珍珠再次拿起一根银针朝林昭君右手的中指指甲缝扎去,林昭君照例大声地叫喊起来。
这一次,华胥冥示意珍珠停下来,然后对着林昭君说道:“苦头呢,你也吃到了,识相的话最好现在就把玄天镜的下落说出来!”
林昭君自然是不爱搭理华胥冥,于是华胥冥便命令珍珠继续扎。
珍珠依次将林昭君的两只手都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