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君点头道,“也是,
果然还是外面的世界让人心胸开阔。”她笑了笑,望向外面那浓密的草丛,便道:“那只死兔子,没良心,已经走了。”
“走了?”清风似乎有些不相信,“怎么会走了呢?”
“倒不是它自己想跑,而是我我让它走得,毕竟在这里没有什么自由的生活,倒不如让它自生自灭去。”昭君虽然说得轻巧,但言语间还是透着一点失落。
清风安慰了几句,又跟她说了些其他的琐事,便离开了昭阳宫。
这几日天气都是挺好,清风也是想在外面多走走,便去了御花园逛了一会儿才回到自己的宫里,拿出了当时前两天藏在床褥下的信封,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这么做。
若是做了,发现自己误会华胥冥该是如何?
她纠结地看着这信封,一时之间竟然下不了决心,又将这信封塞到了被褥下。
罢了,反正所有的事情都是要面对的,还不如早些面对的好,清风坐在轮椅上,走出门去,左望望又望望,故意装作很神秘的样子,然后关起房门,将刚刚藏在被褥下面的信封给拿了出来,这上面已经是涂了那些花粉,这几天太闲,看了些药书,便知道了有些花粉是碰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