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离月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沧澜以往在皇宫中大多是和皇帝下棋,如今皇帝在这,那岂不是代表沧澜已经回国师府了。
“既然你们主子都没什么好说的了,我们也就不奉陪了,告辞。”说完离月抓起玄净的手向着国师府的方向跑去。
“主子,你没事吧。”凤君寻身边的奴才替他轻轻拍背,让他呼吸顺畅。
凤君寻止住了咳声,瞥了一眼手中染上血的手帕,将其紧紧的握在手中,“没事,邢公公我们出门在外,以后切不可再如此跋扈,以免暴露了身份。”
“是,奴才记住了,以后再也不敢了。”邢公公低着头,知道自己做了让主子不顺心的事连大气也不敢喘,不过发现了些事情,又不得不开口,“启禀主子,刚才那女娃身边的少年好像是国师府的人,应该是国师大人的徒弟,奴才去过几次国师府,见过他。”不过刚刚邢公公低着头呀,估计没被认出来。
“那又如何,在这大街之上,能碰上几个国师府的人有什么好奇怪的。”凤君寻不明白邢公公究竟想要说些什么。
“奇怪的不是他,而是和他在一起的小女娃,那小女娃才五六岁的样子,国师的徒弟却叫她师叔,也就是说那小女娃是国师大人的师妹,老国师的徒弟啊,可是这天下人都知道,老国师只有三个徒弟,有两人留在老国师曾经所在的门派天门,另一个便是当今国师,可没听说过还收了别的什么徒弟,而且还是这么个小女娃。”邢公公说出了心中的疑虑。
“就算如此那也是老国师和沧澜的事情,犯不着让我们来想。”此时凤君寻的心思根本就不在此事上。
“可是主子,你觉不觉得,刚才那小女娃好生的眼熟。奴才虽然是第一次见到她,可是她眉眼间却有些似曾相识。”邢公公终于将话说到了重点。
凤君寻静下心来仔细回想刚才撞到的小女娃的容貌,细细一想还真有些眼熟,那眉眼之间不正是很像五年前去世的皇后,而且那女娃年纪似乎也就五岁的样子,难道她……不这不可能五年前那个孩子是死在他的手里的,他亲眼看着她断气,她怎么可能活过来。
可是带走她的人是懂得法术的国师沧澜啊,莫非……
“咳咳。”想到这,凤君寻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手中染血的手帕被握得更紧了。
这绝不可能。
“主子,你身体不适,还是先回宫去吧。”邢公公和你是为凤君寻的身体担忧。
“不……就算是要死,这该完成的事还是一定要去做。”凤君寻一脸坚定的朝着城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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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月,外面可好玩?”
就在离月和玄净回到国师府刚刚到达自己的房门前,以为平安无事了的时候,生后却传来了一道幽幽的声音。
”师,师兄。”离月转过身看着身后一袭青衫的沧澜,“我没有出去啊,只是在府里转了转锻炼锻炼,师兄不是说我的体质差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