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焉了。
她想吃好的,也想再要一个,不都说多子多孙多福气吗?可她的肚皮就是不争气,这么多年来再没怀上过。
不过想到袁氏,她的心气儿又顺了不少。
袁氏先后两胎都是女儿,眼下肚子里这个,瞧着肚皮圆圆的,恐怕又是个姑娘。
等她生下来,婆婆不定就得把大丫这死丫头卖掉了。
这么一想,她瞬间平衡了。
众人吃得很快,如风卷残云般,桌上剩下的糊糊和菘菜都随便添,可当然
还是谁的动作快,谁就吃得多。
三儿媳冯氏才进门一年,对每天上演的抢饭戏码见怪不怪。
她低眉顺眼的把三个煎饺吃了,意外发现,今儿的煎饺格外好吃,比平时吃的饭菜香多了!
再一口,发现煎饺上有油。
哟!
婆婆今天果然是撞邪了,否则,做菜怎么舍得放油了?
话虽如此,她还是埋头开吃,三个煎饺,她硬是吃了一盏茶的功夫,等桌上众人都吃饱了放下了碗,她才开始慢条斯理地喝碗里的豆面糊糊。
煎饺是好吃,这豆面糊糊嘛,依然那么难吃。
呕——
乡下的夜里大家为了省灯油,都会早早的睡下。
关老太倒是没用灯油,而是用了自家从山上采伐的松油。
松油一般是从大松树上采,用镰刀割出螺旋槽,放置容器接着,等松脂多了,就可以按照制作香烛的办法,在松枝表面涂上松脂,插在竹节上,简易的松油火把就制作好了。
松油火把的缺陷很明显,烟雾大,熏人,用的时间不长整个屋子都被熏得漆黑,安全问题得小心再小心,却胜在大山附近取材容易,还省钱。
季月荷关上门,把松油火把放好,才打开了上锁的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