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可怕的!大丫和二丫都平安出生了,这一胎,也一定能平平安安的。”
远看还稍微好些,凑近了一看,袁氏脸色灰白,一副大势已去的姿态。
她哭得非常伤心:
“不,不行了。
我不行了……
娘,我对不起老关家,对不起当家的……”
“别瞎说!”
季月荷呵斥她。
也不忍再看这样的场面:
“咱们女人生孩子,谁不是一只脚踩进鬼门关?
只要你不放弃,就一定可以把两个孩子都平安生下来。
可你要是放弃了,你和孩子,一个都不能活!你就甘心看着大丫和二丫小小年纪就没有了亲娘?
别忘了,老头子当初是怎么娶
的我。
你要是坚持不下来,我可不会让老二替你守着。
到了那时,大丫和二丫不但要喊别人作娘,你以后都不能葬入我老关家的祖坟里。
你甘心吗?”
不,她不甘心!
袁氏原本想反驳,婆婆一席话,让她把想说的话吞进了肚子里。
到底还是点了头。
“娘,我听您的。我会把孩子……生下来……唔……”
袁氏的阵痛开始了。
季月荷回屋拿了之前特意备下的二锅头,递了过去。
“以前听人说起,用烈酒擦手、擦身,可以预防染病。”
王稳婆原本想反驳,可陈大夫却打断了她。
“我们听你的。”
不是陈大夫要听命于她,而是孕妇在她的照顾下摔了一跤,说一千道一万,她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同样的,王稳婆也跑不掉。
眼下对方拿了烈酒出来,她也不介意,但愿能将功补过,尽快让孕妇将两个孩子娩出。
季月荷依然不放心,不但监督二人把手和袁氏隐秘处都消毒,就连剪刀和其余的能下锅的,都用开水煮过,再用烈酒仔细擦拭两遍。
见袁氏的阵痛暂时过了,她才起身:
“我先出去准备一点吃食,你们就先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