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想这找个时间，验证一下这位姬小姐，是不是就是原文中老五的贵妾。
可现在她一离开，这个想法也化为了泡影。
算了！
如果她真的是那位姬小姐，以后二人总会见面。
眼下想太多她也没办法改变现状，也只是徒增烦恼，于事无补。
不过以后，她却少了一份收入。
这点最让她头疼。
不过她并没有为难多久，那边就有人带了封信过来。
居然是刘老写给她的信，信的内容一看完，季月荷也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是刘老写给你的信？都写了什么？”
关嘉茂也好奇得很。
“是让我指点一下他膝下的几名弟子。”
季月荷也有些无奈：“说什么陶冶情操，让他们长长见识。还说，这边给的价格，就按照县学夫子的待遇来算。”
县学的夫子一个个都是学富五车的老夫子，她一个女人混迹其中，还要拿同样的待遇，季月荷想想就觉得不妥。
“这封信的内容要是传了出去，怕是……又是一场是非。”
“怕什么，既然刘老敢给，你就敢收。”
关嘉茂眯起眼，略思索片刻后，想出一个折中的办法：
“要不这样。
反正老四的学问也差不多了。剩下的那些，就需要如刘老这样的名师指点。你明天过去时，顺便把老四带上，探一探刘老的口风。”
“行，就这么办！”
季月荷不是没看到关老四的用功。
这孩子近来读书，废寝忘食，就是帮着做活儿都不忘看书。如此如饥似渴的学习，不就是为了能出人头地？
眼下难得有好机会，可以让名师指点一二，季月荷也乐意给他这个机会。
等次日去见刘老的时候，她还真的把关老四带上了。
不过，身后却多了一个拖油瓶——关老五居然主动跟了上来。
“我这几天做了不少习题，正好带过去向刘夫子指点一二。”
季月荷：“……”
行叭！
要去就去，反正带一个是带，带两个也是带。
等到刘老的宅子时，看到关老五过来，他一脸柔和色。反倒是看到她身边的关老四时，还很是惊讶。
“刘老，您信中所写的内容，我都看过了。和您膝下的几位栋梁之才指点棋艺，这自然没问题。不过，其余的一切就免了吧！犬子一直爱慕刘老您的学问超群，且对他们一直照顾有加。老五也极力推荐您老
，所以，我想让犬子老四跟在您身边，替您斟茶倒水，在榻前侍奉些时日。”
她一番话，让刘老着实一愣。
旋即就反应过来：
“嗐！我说你这人真是。想让你家老四拜我为师，就直说。何必拐弯抹角的，活得多累啊！”
“惭愧，惭愧。”
她到底是个俗人。
“行了，你是关家老四？过来，我考考你。”
“是，多谢先生。”
关老四并不惧怕考核。
之前他丢开了书本，这两三年自己过的是什么日子，唯有他自己明白。
眼下爹娘好不容易又给了他一次机会，他要是还不知道把握住，他就活该回去种地，永世不能翻身！
“哎哟！都渴了吧？来来来，快过来吃点果子！这果子的味道特别脆口，吃着还想吃。”
芸娘端来了一大盘李果，热情地招呼他们吃。
季月荷推辞不过，也拿起一个尝了一口，别说，确实脆脆甜甜，没有丝毫涩口，味道十分的好。
“别理他们了，走，随我到外面去坐一坐？”
芸娘看见自家老头子的模样，就知道今天这场“指点”怕是一时半会儿不会结束，干脆拉着季月荷就去了院子里。
季月
荷顺从地起身，反正她就是过来和刘老确认让关老四拜在他名下之事，也不着急。
“芸嫂子您真是心灵手巧，瞧这一院子的花草，难怪隔得老远都闻见了若有似无的花香。还真是‘蜂蝶有路依稀到’‘自然香在有无中。’啊！”
“嗐！哪有你夸赞的那么好啊，我就是随便伺弄着打发时间。”
被人夸赞了，芸娘也高兴得很，好像找到了同道中人般：“瞧瞧，我种的这些花呀，草呀，啥的，就是些普普通通的东西。真没什么特别的。”
“已经非常难得了。这丛栀子花，当真是暗香涌动，分外怡人。”
季月荷看着这些花草，眼底也放着光：“不瞒芸嫂，其实之前我家旁边也种了不少花草，闲暇无事时，我也没少用这些花瓣做一些香粉胭脂之类的，打发打发时间。”
其实，会制作香粉胭脂的人，是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