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她。”
回头,他又冲巡捕等人一抱拳:“大人,还请大人明察秋毫,还内子一个公道!”
“内子?!”
杨大郎惊讶地大喊。
“什么?”
此刻,一直躲在屋里偷听的杨夫人和文兰再也坐不住,冲了出来。
尤其是文兰,瞪圆眼盯着季月荷,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季月荷叹了口气,轻轻推开关嘉茂的手,朝文兰笑了下,上前拉住了文兰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上:
“说
起来,就好像是在做梦。当初把文姑娘救回来,也是一时动了善念。为了方便,所以一直都是我在照顾文姑娘。却没想到,让文姑娘误会了。”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文兰好似手被烫着一般,慌忙收回手。
一张脸涨得通红,又瞬间卡白卡白的,泪水飞速在眼眶里蔓延。
她突然捂住脸,大哭着跑了。
一旁的杨夫人见势不对,眨巴眨巴着眼,旋即一拍大腿:“哎哟喂!我的好姑娘咧,你可千万不要想不开呀!”
一边说,一边追了进去。
两个女人急匆匆出场,又转眼都跑了,就剩下杨大郎,被一群人围在中间。
杨大郎也早就傻了眼。
指着季月荷,手指哆嗦,半天说不出话来。
关嘉茂一把将季月荷拉到身后,牢牢护住,冷呲一声:“杨大郎果真好本事,居然想把自己的表妹嫁给我的内人。你就这么容不得你三表妹,这么迫不及待赶人家走?”
“我才没有!”
杨大郎本能大喊。
他根本就没这意思,对方在冤枉他……
可他下意识看了眼左右,即便是家丁和管家,眼中似乎都带着控诉。
这一刻,他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