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月荷万万没想到,关嘉茂这个臭男人居然会占她的便宜!
不但趁机将她吃干抹净,甚至还得寸进尺,险些将她的骨头都拆散了!
一开始,她还愤恨的咒骂他。
可她越骂,对方就越是更加狠命的折磨她!
到了后来,但凡她要开口,就被他堵住了嘴,要说的话都悉数堵在了喉咙里。
等季月荷再醒来时,天都大亮了。
迷迷瞪瞪的她强撑着老腰爬起,却听到外面传来吆喝声。
其中文兰的说话语调,即便隔得远,她依然听得很清楚。
文兰正跟着冯氏和袁氏学着做中秋月饼,月饼的馅儿似乎不太好做,季月荷都听见了几人的笑闹声。
她不由笑了下,可下一刻,又乐极生悲倒吸一口气,迈动僵硬的腿,勉强在镜子前坐下。
镜子里倒映着一个气色红润的女人,细腻的皮肤,白1皙的面孔,眼底含着春意,惊得季月荷都忍不住张大了嘴,慌忙把镜子盖住。
这、这真的是她?!
还别说,这段日子她过得滋润,所以气色确实非常好。哪怕昨晚被折磨了一整晚,依然神采奕奕的。
她忍不住拿出一套压箱底的湖绿色衣裙,穿上
了揽镜自照。
自觉气色喜人。
正打算动手替自己换个发型时,关宝珠推开门进来了。
“娘……呀!娘,您穿这身衣服真好看,瞧着比我还年轻呢!娘,这身衣服您什么时候买的?我以前怎么没见你穿过?”
关宝珠的话,惊得季月荷眉头跳了跳。
她不动声色地退到光暗处:
“一大清早的,打趣起你娘来了?讨打!去去去,你先出去,娘换身衣服就来。”
“嗳!娘您别急呀,让宝珠帮您打扮打扮……娘!娘……”
关宝珠在外面拍门,季月荷可不敢再放她进来,反手栓上门,赶忙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又换上平时穿的那身粗麻衣裳,再绾了一个包包头,这才出了房间。
关宝珠原本满怀欣喜,可见到自己娘再出来时,已经和平常别无二致时,不由失望了。
“娘,您刚才那样穿才好看……”
“满嘴胡说八道!没看大家都在忙,就你一个人到处瞎晃荡,我看你就是想偷懒!”
季月荷不知道那套衣裙她穿好看吗?
肯定知道。
可一惯节俭得恨不能一文钱当两半花的她,要是突然穿那么一身出门,不定旁人得生出什么
样的猜测来。
与其如此,还不如保持原样。
等将来老五高中了,她再好好打扮打扮不迟。
说起来,她皮肤变好了,就是还不够白1皙,还得继续努力。
关宝珠被骂了两句,见自己娘去了灶房,也不敢追上去,只得委委屈屈的去和文兰几人闲聊,做月饼。
“……你们不知道呀,我娘之前穿了身湖绿色的衣裙,她穿着可漂亮了……”
关宝珠还在滔滔不绝。
冯氏和袁氏都当她是在吹牛,却到底没反拗自家小姑子的这番说词,反倒还附和着她。
唯独文兰!
她是见过季月荷换装成男人,那副风度翩翩、气宇轩昂的模样。所以,对关宝珠那些明显是吹牛的话,反倒深信不疑。
季月荷潦草用了些饭,这才出来和大家一起捣鼓月饼。
她打算多做一些。
一些仔细的包装了拿去送人,另外一些,则自己吃。更不妨碍她拿到小食铺去售卖。
她手上忙碌着,嘴里也没闲着:“宝珠,今天大宝没过来?”
老关家新建这老宅子和关老大与关老二当初买下邻村的房子并不远。
自从宅子完工,老关家的人搬过来之后,大宝倒是三天
两头过来打秋风。没办法,两家就相聚几百米远。好在老关家向着河道朝南,而关老大家向着另一侧朝东。
季月荷问起大宝,是再自然不过。
不过关宝珠却知道,自己娘问这话的意思:“来,怎么没来。早在您起来之前,他就来了一趟。偷拿了一个月饼就跑了。我想追都没追上,看到他塞嘴里了,我就回来了……娘,大宝都被大哥惯坏了,您也不知道教训教训他!”
“别乱说。孩子还小,等大些自然就好了。”
季月荷赶忙朝安安静静捏月饼馅的文兰笑了笑。
关宝珠这个人,也不看这里还有外人在,什么话都往外说。
“就他?我才不信……”
关宝珠鄙视得很,眼珠子一转,又压低了声音:“对了,娘。大哥天没亮就出去了呢。他是搭乘咱们家的马车离开的。娘您说,大哥是不是去探望大嫂了?不是说大嫂生病了吗,他肯定是去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