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锦琴的出色,其他两人非但没有丝毫嫉妒,反而以谦逊的态度恳求指教,这份和谐,让人心生暖意。
门外,陆庭樾不知何时已静静站立,望着室内那一幕温馨和谐的场景,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酸溜溜的玩笑意味。
“你带回来这三个丫鬟,我们素心都要吃醋了呢。”
白洛闻言,脸上浮现出一抹羞涩的红晕,轻轻瞥了陆庭樾一眼,那份柔情似水,足以让人动容。
锦婳机敏,见状立刻识趣地让其他三人先退下。
三位聪明的丫鬟自然也是心领神会,掩嘴轻笑,一一退出了房间,留给他们一片私密的空间。
“怎可这样说?自打这些丫鬟来了之后,你计算过,自己有多久没有踏入书斋了?”
陆庭樾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质问,白洛则以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回应,她的身子轻轻倚靠在陆庭樾身上,如同弱柳扶风,娇憨中带着几分挑衅。
“几个小丫头的醋,爷也要来尝一尝吗?”
“尝不得?”
陆庭樾的眼神渐渐变得深邃,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因他的这句话而变得微妙起来。
熟悉而让人心动的气息悄然弥漫,白洛的心跳不禁加速。
这段时间,琐事缠身,两人已许久未能像这样静享二人世界。
此刻的宁静,让他们都不愿轻易错过。
“那我来好好宽慰宽慰爷,怎么样?”
白洛边说边将手轻轻搭在陆庭樾的肩上,话语间,指尖轻巧地解开他的衣扣,满是挑逗与柔情。
陆庭樾不语,任由白洛的轻柔动作,整个房间渐渐充满了令人面颊泛红的暧昧气息。
夜色渐深,两人的嬉闹直至深夜。
白洛渐感体力不支,而男子却似乎意犹未尽。
“爷,饶了奴婢吧……”
白洛的抗议在男子的忽略中化为乌有,对方的热情似乎永不熄灭。
当东方露出第一缕曙光,白洛心中暗自埋怨陆庭樾的不知节制,鼓足勇气抬起腿想要反抗,却不想脚踝已被紧紧攥住。
“爷,今日可是有要事在身?莫要耽误了正事啊。”
白洛急忙改口求饶,语气中又不失几分撒娇。
提起昨晚的欢愉,白洛更是带上了几分娇羞:“昨晚的动静那么大,我都能听到外面有人偷笑,爷若是再这样,奴家可真要羞得无地自容了。”
此时天已大亮,丫鬟和侍卫在不远处低声议论昨晚的动静。
白洛嘴上虽然抱怨,但语气与态度都把握得恰到好处,这让陆庭樾听来,反而觉得别有一番情趣。
正当他欲开口时,手轻轻抚上白洛的脸庞,房门却突兀地被推开。
来者是刘誉,他满脸的慌张,失去了平日的从容。
“爷!出大事了!”
刘誉的声音里满是焦急。
陆庭樾眉头紧锁,一边披衣下床,一边问道:“何事让你如此惊慌,连礼数都不顾了?”
“爷,二少爷……走了!”
刘誉的语气中满是慌乱。
陆庭樾初听之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
“二公子昨晚去世了,今早仆人们打扫时才发现。”
刘誉的每个字都像重锤一样敲击在人的心头。
“侯府已经乱成一团,爷,请您务必赶紧过去主持大局。”
刘誉的声音颤抖着,透露出事态的严重性。
侯夫人、姜之瑶、陆承宣……
短短几日内,侯府的人员似乎正以惊人的速度凋零,连白洛也未曾料到会有如此变故。
芸香的行为过于冲动,如果陆庭樾决心追究,后果难以想象……
念头未绝,见陆庭樾已起身往外走,白洛迅速整理情绪,跟了上去。
行进中,陆庭樾询问起关于陆承宣的死因情况。
得知陆承宣去世的消息后,侯府立刻请来了专业的仵作验尸。
“已验,二少爷是昨晚被人捂死的,但昨晚进出二少爷居所的人很多,逐一排查恐怕需要时间。”
因此,刘誉急于将消息告知陆庭樾。
自陆承宣遭遇瘫痪以来,他周围总是围绕着众多仆役,形影不离,过往的侍女如繁星点点,难以计数。
刘誉的这句话,让白洛心里骤然一紧,对于芸香处理此事是否干净利落,她心中没有十足的把握。
如今,念夏的香气似乎随着她的逝去而渐渐消散,若非芸香在这悲凉中依然坚韧再生,枝节间透露出生机……
“罢了,这终究是他命运中的劫数。”
陆庭樾心中暗自叹息,眉头紧锁,似乎在这一刻,他的心中已有了决定。
尽管陆承宣的行为还未至于像姜之瑶那般乖张离谱,但也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