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母在一旁连连点头表示赞同:“对,娘的身体一天天好起来,以后的日子定会越过越红火,但最重要的是你要把自己照顾好。”
她轻轻环顾四周,确认周围没有外人的目光,然后低声说:“你无权无势,在这深宅大院里,不多花点钱笼络人心,哪有人会真心听你的?况且你现在还怀着孕,人心比金钱更宝贵,对下人们要慷慨些,这样日后他们才会真心诚意地帮衬着。”
“娘,您怎么懂得这么多?”
白洛不禁笑出声,心中满是对母亲智慧的钦佩。
苏母知晓白洛总是习惯报喜不报忧,斜睨了她一眼,眼神里既有责备又有疼爱:“你呀,得多留点心眼,这世道复杂。”
“我懂的,娘。”
白洛笑答,语气里满是温柔与坚定。
一家子围坐成一圈,谈笑间或有泪光闪烁,或笑声连连,不经意间,日头已悄然爬高,阳光透过窗棂,洒在每个人幸福洋溢的脸上。
午餐被仆人送至,丰盛的菜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公子哪去了?不一块吃饭?”
平义叔疑惑地看向白洛,眉宇间略带关切。
白洛站起身,一边回应着,一边迈向门外:“我去看看。”
“我和你一起去。”
苏母随即起身,轻轻挽住白洛的胳膊,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那份不舍与担忧不言而喻。
明白母亲的心思,白洛紧紧拉住她的手,两人一同出门寻觅。
她们先巡视了正厅东侧的房间,不见陆庭樾的身影,遂转而向西厢房行去。
恰在这时,一名穿着湖蓝色粗布衣裳,浑身湿淋淋的年轻女子匆匆从西厢走出,慌忙拭去眼角的泪痕。
女孩见到白洛与苏母,先是错愕,旋即急转身,加快步伐想要逃离这尴尬的场面。
那姑娘看模样也就十八九岁,虽满脸泪痕,但仍掩盖不住清秀脱俗的气质。
西厢房内,隐约可闻潺潺水声,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难道陆庭樾正在沐浴?
而方才那女子……
白洛抬头望向苏母,只见她眉头紧锁,满面忧色,显然是被这一幕所触动。
“闺女,你这身子怀着孩子,少爷他……他会不会……”
苏母欲言又止,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眼底尽是担忧。
“娘,您多虑了,少爷目前并未提过任何纳妾之事。”
白洛轻轻拍了拍母亲的手背,试图安抚她内心的波澜,缓缓搀扶着她向回走去。
“就算少爷没有这个心思,也难保不会有旁人自作主张,想要攀龙附凤。”
苏母叹了一口气,心疼地捏紧了白洛的手,那掌心的温度传递着无尽的关爱与不安。
回到正房西侧,恰逢管家胡安迎面而来,他笑容可掬地对白洛说道:“白洛小姐,少爷今日有急事缠身,外出未归,您不用等他用餐了。”
“知道了,胡管家辛苦了。”
白洛礼貌地微笑着回应,言语间不失大家闺秀的风范。
待胡管家离去后,苏母心中的忧虑并未完全消散。
白洛见状,便努力宽慰母亲,细数陆庭樾平日里对她如何细心呵护、关怀备至,渐渐地,苏母的心情有所好转,面上愁云渐散。
夜色如墨,万籁俱寂。
白洛在获得陆庭樾的默许后,恭敬地行了一礼,轻启朱唇,娇滴滴地说:“想请少爷答应一件事。”
“说来听听。”
陆庭樾从堆积如山的账本中抬头,目光温和地注视着她。
“我……今晚想和娘亲一起睡,想好好陪伴她。”
白洛眼中闪烁着希冀的光芒,定定地看着陆庭樾,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
“这等小事,何必特地来请示?去吧,你们母女好好享受这段时光。”
陆庭樾笑着挥挥手,眼中满是理解与宠溺。
“少爷也要注意身体,晚上早点歇息才是。”
白洛不忘叮嘱一句,心中暗自窃喜,虽然急切想回到母亲身边,却又故作依依不舍状。
陆庭樾看穿了她的小把戏,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柔声说:“快去吧,别磨蹭了,娘亲还在等你呢。”
得了这话,白洛如释重负,脚底仿佛生风,欢快地离去了,心中充满了对即将到来的温馨夜晚的期待。
夜色沉沉,万物皆静,只有西厢温暖的小屋内,灯火摇曳。
白洛与苏母头挨着头,挤在一张床上,母女间的亲密在这样一个夜晚被无限放大,她们分享着彼此的温暖与小秘密,让这份温情成为了抵御外界寒意的最佳武器。
“娘,您还记得吗,那时候我只有四五岁的光景,您和爹爹特地为我定制了一张小巧精致的木床,每一个雕花都蕴含着您二老满满的爱意。可我这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