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又被撕扯叫骂了一通。
“对不住,这些就当是我的一点意思,以后我再不敢如此骑马了。”
他不停的道歉,从腰侧拿出荷包。找出几枚银两交给面前的妇人。
衣衫摆动之时,魏宁墨看到他的腰间,挂着一枚令牌,那是官府的东西。
他怎么会有这些东西?他是官府的人?
魏宁墨上前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拖
到旁边的巷子里。
这人被拖拽着前行,看向魏宁墨一脸狐疑:“兄台还有什么事?我这里有事要处理,得快走才行。”
刚才激动了。
魏宁墨松开手眼神转动,该如何才能不露痕迹,把话题引过去呢?
思来想去之间,不管他说什么都太生硬,干脆打直球。
“我刚才看到了兄台腰间的令牌,才知道你应该也是衙门的人,如此匆忙赶来,是有什么事吗?我刚从县衙出来,说不定可以帮你通传。”
魏宁墨的话说的含糊,字里行间都在暗示,他也是衙门里的人。
对方果然想歪了,眼神一亮:“原来兄台竟然是这个身份,我来县衙是有重要消息通传,乌城,十八道弯,全都遭遇匪患,已有好几个村子受灾。”
魏宁墨一愣,他最担心的事情果然发生了。
匪患不止他们这儿有,其他地方的土匪也蠢蠢欲动,借着这个机会跳了出来。
边疆还没有遭遇蛮夷侵犯,内部就已经乱了。
不对。
魏宁墨的眼神骤然变得狠辣。
他失踪的事情,在边疆传得沸沸扬扬,蛮夷肯定能够得到消息,不应该这么安静。
除非他们正在借此,策划更大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