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将军府。
魏宁墨从将军府离开,已经有几天,原本还待在将军府里的魏宁川,不知什么时候也没了踪影。
青云要管理将军府内的一应事宜,还得每日应对中州边防,所以实在分不出精力,再关魏宁川的事情。
今日天色已黑,青云才从军营回到将军府。
他满脸疲色,脑海中还不停想着,接下来的待办事件。
明日还得和其他将领继续探讨,桩桩件件全都需要他处理。
光是这么想着,青云都感觉头都要爆炸了。
真不知道将军以前面对这么多繁杂的事务,都是怎么坚持下去的。
他只是顶了几天,就快要疯了!
他刚走到将军府的大堂,暗夜中突然闪出个身影,跪在他面前道:“副将,你交给属下的事情办砸了。”
“什么?”青云一时之间都想不起来,他还交代了什么任务。
“副将曾经吩咐,让我们小队几人盯紧逍遥王,但是我们跟丢了。”
暗卫回完后,便满脸愧疚的低下头。
他们都是经过严酷训练的,这样的小错误,本来不应该犯……
但魏宁川日玩了一个手段,刚好把他们给骗过去了。
这手段不难,只是他们自
己轻敌……
“怎么?到底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青云睁大眼睛,赶快指着暗卫,让他把前后事件都详细说清楚了。
逍遥王自己留在将军府,现在又莫名消失,他到底去做了什么?
这位王爷虽然嘴上说着逍遥,但来边疆的这段时日,可没少闹出大事。
他散播魏宁墨失踪的消息,把人逼回来,光是这一件,就足以证明此人的谋略不弱。
“今日逍遥王照常从王府出门,在街上闲逛。”
“属下一直在后面盯着他,直到逍遥王进入一间成衣铺子,属下在外等候许久,才看到换了衣服的人出来。”
“那人身形和逍遥王相似,只是脸上多了一层面纱。”
“属下一路跟着他,到了另外一条街才察觉到不对,追上去一看果然换了人,再返回成衣铺子,逍遥王已经不知所踪……”
整件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逍遥王完了一个,调虎离山之计。
他只是简单换了衣服,便蒙蔽安慰的双眼。
“是属下掉以轻心,逍遥王这几日一直在街上乱逛,属下也就没想那么多。”暗卫解释的声音越来越弱,不管怎么说都是他失职了。
青云没有第一时间
回话,他在原地来回踱步,伸手按了按隐隐刺痛的脑袋。
逍遥王应该是早就知道有,人在盯着他,所以才会使这种jap;39;u计谋甩开尾巴。
既然是他主动离开,那肯定是要办什么事情。
而这件事情,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青云想的越深入,就越觉得此事不妙。
“找,分出一个小队,以中州城为中心,向周边扩散寻找。”
他猛然转头,指着跪在地上的暗卫,下达新命令。
“是。”暗卫立刻应了一声。
“记住,这次不能再有意外发生,不然的话就等着将军处置你们吧!”
还能再有一次机会,已经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好事了。
暗卫领了命令退下,这次一定不能再有意外。
夜色照耀着树林,时不时有微风滑过。
伸展开的枝叶,便会发出哗哗的声音。
中州城外的官道上,一辆马车晃悠着前行。
地面偶尔有些起伏,马车也会颠簸。
“慢点,我们不赶时间。”马车里的人皱眉,冲着赶车的马夫吼了一声。
他有些无奈的,看着洒了一桌的茶水。
真是暴殄天物,这可是他从京城拿出来的好东西,在皇宫磨
了许久,才让魏峥拿出来几两,还没好好品尝,现在就撒了一杯。
“知道了老爷。”马夫应了一声。
魏宁川摇了摇头,到底是乡野间随找的车夫,和京城比起来真是差的远了。
驾车如此颠簸,坐的他腰酸背痛。
这马车外表不显眼,但内里却不同寻常。
车上的垫子,铺的是最软的鹅绒,燃着鹅梨帐中香,架子上放着好几个话本,桌上也有点心茶水。
这趟旅程可不是匆忙而行,魏宁川没有降低自己的享受。
马车前行的方向是青山镇,那边有个东山书院,就是y魏宁川的目的地,
他在那有位老友,难得能够来边疆,有些事情倒是想和他再叙叙旧呢!
魏宁川眼中,闪过一道寒芒。
他端起茶水喝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