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仰慕朕,朕知道了,但你也不应该把月儿害成那个样子,朕对她有所愧疚,所以才补偿她的,这也是为了让你少些孽障!”
魏峥说的可真是冠冕堂皇,苦口婆心啊,孟西溪都忍不住起来为他鼓掌。
“绝了,真绝,一个和你结婚三年的夫人说的话你不信,白明月说了你就信了,你可真绝。”
魏峥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他当然听出孟西溪的讽刺。
“月儿那么善良,她怎么可能冤枉你?”
话不投机半句多,孟西溪的脸直接拉下来。
在魏峥眼中,白宁月越纯洁善良不撒谎。
孟西溪真怀疑,他的眼睛是被糊上了吗?这么明显的事情都看不清楚。
“皇上,我有点累了,要是没什么事儿的话,我想先休息了。”
“既如此,那朕今天也留下吧,这么长时间没见……”魏峥笑了一下,模样竟有些猥琐。
孟西溪皱眉,赶快后退两步:“还是算了,皇上去其他人那休息吧,我这几日舟车劳顿太累了。”
她眼里的嫌弃,实在太明显了,魏峥脸上的表情僵住,一甩袖子指着孟西溪:“好朕走,你别后悔。”
魏峥头也不回走了出去,孟西
溪打了一个哈欠,他真的有点累了。
皇宫汇集着天下最好的东西,床铺应当也是如此,孟西溪倒头躺了上去。
这一刻,她就好像躺在云里一样。
“真舒服呀。”孟西溪感叹了一声。
她又找到了一个,回京城的好处,这次离开,还是得在宫内大肆搜刮一番。
上次太着急了,只拿了些财宝贝。
新入宫的柳飘絮,只封了个美人,对宫嫔妃来说,她算不得威胁,所以并没有人来找她的麻烦。
尤其是第二天,皇上去云芳殿,不过片刻便拂袖而走的消息,在整个宫廷传遍后,孟西溪就彻底沦为,众嫔妃们口中的笑话。
宫里的这些人,向来是捧高踩低。
孟西溪刚入宫就失宠,这些奴才们对她,自然不会多用心。
莺歌去御膳房,为孟西溪取早膳时就受了一肚子气,她端着餐盘回来,越看这些东西越难受,委屈的直掉眼泪。
孟西溪可是主子,这样的餐食如此粗鄙,怎么能入她的口呢?
但莺歌又没办法,眼看着时间一点点推移,她必须要进门了。
“娘娘。”
一道怯生生的声音响起,孟西溪迷迷糊糊睁眼哼了一声。
在宫里摆烂的
第一天。
早上睡觉睡到自然醒,感觉还不错。
这里的气温,没有边疆那么高,孟西溪睡过头了。
“怎么了?”她翻身起来,旁边的宫女立刻上前,伺候她穿衣。
“娘娘用早膳吧。”莺歌把早餐放在桌上,惴惴不安站在一旁。
她还没想好,该怎么跟孟西溪告状呢。
孟西溪抬起眼皮,看了一下桌上的早膳,冷笑了一声。
一碗白粥,就这么打发她了?
皇宫什么时候,穷到了这种地步,想当初她把国库搬空,也没有这么凄惨吧。
孟西溪坐在桌前,把白粥往前一推,盯着莺歌道:“怎么回事,说吧!”
莺歌满心委屈,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娘娘,御膳房太欺负人了!”
今早天还不亮,莺歌便起床去御膳膳房了。
他们在宫里位分低,自然不能和那些贵妃嫔妃相比。
所以莺歌就想着早点去,免的被人刁难,无端端要在那等上一阵。
可她已经考虑的这么全面,还是出事儿了。
御膳房的人看到她,就是一番冷嘲热讽。
又说没听过柳美人,又说每日膳食都有定数,孟西溪的牌子还没挂好,所以没为她准备。
想吃东西也行,
得等到其他娘娘们分完了,看能不能给她剩下。
莺歌当然受不了,就和他们争论了起来,最后硬是被推搡了出来,只扔给她一碗白粥。
御膳房那老太监,猖狂的斥骂:“在宫里没有宠爱,就别摆娘娘的架子,今天有这碗白粥吃,明天得罪了我们,连一口冰水都没得喝!”
好一群猖狂的奴才!
这就是整件事情了,莺歌端着白粥气呼呼的回来,找孟西溪做主。
可刚刚冷静下来,心里越想越是没把握。
那老太监有一句话说的不错,宫里的娘娘若是没了宠爱,又没有银钱傍身,过得比奴婢还不如。
“好大的官威,御膳房里的太监,听着比一品大员还厉害,我倒是想去看看,皇宫是不是穷成了这个地步?”
孟西溪一拍桌子站起身。
莺歌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