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审问,他很轻易就吐露出了幕后主谋。
哪怕魏宁墨心中已经有所猜测,但真等知道是皇上让他下的毒时,心中还是愤恨不已。
魏宁墨没有想到,就是为了对付自己,魏峥竟然能如此不顾士兵性命。
这一次,若是没有孟西溪出手,只怕自己手下这些士兵都会出事!
看着魏宁墨坐在那里,低头不语,能行能感受到他那颗极度不稳定的心情。
“宁墨,你别生气了,咱们该高兴如今已经没事了。再说了,魏峥那边竟然下如此狠手,那我们也应该好好回敬他一下,让他知道我们也不是吃素的,早日收拾了魏峥。”
面对着魏峥罔顾士兵们性命的举动,孟西溪蠢蠢欲动,想要带兵出征,直逼皇城。
魏宁墨听出孟西溪的意思,却并没有立马出声说什么,反而有些沉默不语。
瞧着魏宁墨态度有异,孟西溪忽然停了刚才的义愤填词,看向他。
“魏宁墨,你是怎么想的?”
魏宁墨眉梢微动,似乎有些想说什么,却没能说出口。
孟西溪也不着急着催他,就这么等待着魏宁墨的回答。
“西溪,我知你心中抱负,也确实是想要
将魏峥拉下台。但他现在的行为,对百姓来说还没有那么重的影响,我们若是大动干戈与其对抗,只怕最后受苦的还是百姓……”
魏宁墨行军多年,能够留下那么好的名声在外,除了他对敌从无败仗,也因他一直出自真心对待百姓们。
魏宁墨这话,让孟西溪眼中闪过一抹柔和。
纵观古往今来,历史上不缺杀伐果断有勇有谋之人,可能在做到这些的基础上,还能体恤民心,为百姓考虑的可不多。
孟西溪可不是那种不知变通之人,在她看来,只要结果是好的,换种过程也无妨。
甚至,有时候特别的方法,反而更有利于行动。
“宁墨,既然如此,不如我们换种方法。”
“换种方法?你想到了什么?”
魏宁墨看向孟西溪,洗耳恭听。
“打仗难免会大动干戈,必然会影响到百姓,那我们干脆换种思路,直接从魏峥身上下手。”
说到这里,孟西溪特地看向魏宁墨,仔细看着他的态度。
“我们可以直接给魏峥下毒,这样既不用打仗,还可以将他解决,只是等他死亡后会麻烦点。不过打仗也会麻烦,这样反而更容易些。
”
口中说着这些,孟西溪的目光却一直紧盯着魏宁墨。
孟西溪知道,自己这一招称得上是毒计,尤其将下毒害人说得如此轻描淡写。
而孟西溪,也想借此看下魏宁墨的态度。
孟西溪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朵柔弱娇花。
末世中,不少人都形容她是一朵带刺的毒花,艳丽却暗含毒素。
“下毒,这倒是一个不错的办法。不过,这个毒,只怕还得需要你来制作了。”
对于孟西溪的提议,魏宁墨并没有什么异样,反而十分赞同。
甚至,还十分相信孟西溪,主动提出让她制作毒药。
瞧着魏宁墨这个态度,孟西溪两眼弯弯,嘴角勾起。
“毒药的事情就交给我了,你就放心吧。”
两人都已经决定好了下毒一事,剩下的就好办多了。
经过商量,两人决定先由孟西溪制作好慢性毒药,然后再派人去接近皇上,慢慢给他下毒。
而去接近皇上的人选,则需要去外面找。
慢性毒药的制作,对于孟西溪来说简直轻而易举。
在成功制出毒药后,孟西溪亲自前往城中挑选接近皇上之人。
能够快速接近皇上,多时间内就能取得信任
的,又不会引起太多怀疑的,也就是女子了。
说到挑选女子,首先能够想到的,就是人牙子那里,以及花楼中。
人牙子那里,孟西溪想也不想就排除掉,直奔着花楼而去。
花楼中女子,做的是以色侍人的工作,作为接近皇上的人选,说再适合不过。
当然,孟西溪并不会因此而看不起她,她们也不过是一群为生活所迫的可怜人罢了。
要想色诱皇上,首先姿色肯定要不错。
所以,孟西溪打听清楚后,直奔着城中最大的花楼,上来就点名他们的花魁。
“妈妈,给我把你们这儿的花魁叫来!”
孟西溪想得很简单,能在城中最大花楼中获得花魁称号,那容貌必然不差。
“这……这位小姐,我们这里可不是可以胡闹的地方。”
瞧着孟西溪孤身一人前来,还上来就要找花魁,楼中妈妈脸色不太好,还以为孟西溪这是故意来闹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