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事,太子殿下说那潜伏在宫里的妖邪实力不容小觑,孟师兄的身子有恙,怕是不得同我们一起进宫,殿下怕若只有我们四人会不会不是那妖邪的对手。”
江不眠见状也道:“我也学过一些术法,虽只是点皮毛,但也有点懂得内理。”
听他们这般说辞,温离也猜到了孟时清受伤不浅,她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深深的看了眼罪魁祸首。罪魁祸首依旧抬着下巴,与我无关的作态实在嚣张。但毕竟是二人比试,孟时清落了下风。
“既然如此,我们小心些便是。“温离道。江不眠低低出声:“此事不小,若是诸位可以助我们将妖邪斩下,还宫中一片安宁,届时无论是金银珠宝,还是灵石法器,孤定然会取天下至好的来。”扶楹则是笑笑,语气疏离官方:“此乃我们的职责,太子殿下不必如此。”
温离在心底感慨江不眠大方的同时,又问,“我们几时进宫?”
扶楹往院子里看了眼,旋即道,“眼下祝师兄在为孟师兄上药,待他上完药我们便出发,在除妖之前,先要面圣。”
温离拉过容阙的手,急忙道:“那我也先给容师兄上药,待你们要出发时候,叫我们便是。”
容阙任她动作,乖巧的跟在她身后。
“好。"扶楹应了声,目送他们远去。
长安靠近北地,即使还未入深秋,天气也较别地要冷些,白日温度与夜里温度相差甚远。
孟时清伤的重,祝余为他上药便花了半个下午的时间,待到可以出发时候,天色已经变得昏昏黯淡。江不眠陪同入宫,一路上畅通无阻。
但温离细心的发现,走的这条路,并非前日从秋词宫出来后走的小路,而是宽敞热闹的大路。
她心有疑惑,便询问着靠外坐着的江不眠,“殿下,我记得这里有条路离宫里更近,怎么不走那一条?”江不眠正与扶楹热络的攀谈,闻此转而看来。"...….“他觑了眼一脸冷色的容阙,恰当自如的将称呼牵开:“温师妹,你唤我江不眠就是,殿下来殿下去的,生疏了。”
温离只好遂了他的愿,却也没有直呼其名,“江师兄。”
江不眠点点头,后道:“一般而言我们走的都是大道,鲜少会走小道。”
“可是我们来太子府那天,走的便是小道,当时的马夫还说小道离的近,且人少便捷。"温离疑惑不解。江不眠不动声色的蹙眉,置在膝上的手有节奏的轻叩大腿。
怕江不眠不信,温离特地将扶楹与容阙也扯了进来,一脸认真的解释当时他们也在。
“你说的那条小路,荒废许久,并不安全,常常有乞儿强盗出没,往来时候皆要避开,想必是那日夜里接送你们的马夫是新来的不懂规矩,擅做主张带你们走那条路。”江不眠面不改色道,“若说你们再是深夜归来,切莫要走那边。”
温离了解的点头,转而看向容阙。
二人视线在空中教诲,容阙的声音忽而传来,伴随着金黄色的亮光,浮现在她的识海中。
【怎么了?】
温离瞪大了眼,仔细看他嘴巴没动,环顾四周,也只有自己可以听见他的声音,诧异甚至要溢出眼底。容阙勾唇,【好奇吗?】
温离眨眨眼。
【识海里,玉简可以传声,不过需要灵力打开,你没有尝试过,当是不会的。】
温离:!
她大大的眼睛里写着三个字:教教我!
容阙微微歪头:【现在教不了你。不过我猜你想问我,江不眠说的是不是真的。】
温离瞬间眼放亮光。
容阙失笑。
看来他猜的没错,温离那一副求知若渴的模样,果然是因为江不眠。
【你为何不问问他裴府是什么地方,或许真能问出些什么呢?】
温离转了转眼珠子。
容阙:【不敢问啊?没关系,无论他说的是真也好是假也好,放心便是,有我在,不会让你受伤的。】原本还认认真真听着容阙会说出什么观点的温离猝不及防被这话吓红了脸,缩在袖子里的手钻到容阙身后,用力的掐了下他的腰,随后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在感受到他身子为之一颤,心情才好了些。
温离抖了抖肩,暗戳戳的磨牙:你再乱说话?!容阙温声道:【不是你要问我的吗?怎么又怪起我来了?】
马车上其余的人…
扶楹与祝余相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难以置信。扶楹:方才不是还在深情相视吗,怎么就打起来了?祝余:师姐你糊涂啊,这哪里是打起来了,这是调戏,赤裸裸的调戏啊!
扶楹:调戏为什么要打人?
祝余阖上眼,拒绝和扶楹进行眼神交流。
扶楹若有所思的摇摇头。
而江不眠则是故作匆忙的看向窗外。
街道繁华,来往人士匆匆,不少吃喝玩乐寻欢之地。皇宫之内清冷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