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虽然在这样穷乡僻壤的地方,可却出淤泥而不染。
到了京城,她不是被迷失了心,而是本性再也藏不住了而已。
“白大夫如此良善,本王以前倒没发觉。”
白清瑶姗姗抬起头,战南逍那寒气袭人的视线逼来,她小脸顿时一阵苍白,还没来得及喜悦,就已然烟消云散了。
“那不如白大
夫跟本王讲讲,昨晚何时去了烨哥儿的房间给他看伤的?”
战南逍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压迫感,周围的气氛似乎都冰冻起来了。
下人们大气不敢出。
白清瑶被逼问,吞咽了下口水,强忍镇定,“是,是亥时。”
沈意欢闻言,冷笑,“亥时张嬷嬷还在房间给烨哥儿喂药,你若那个时辰去,张嬷嬷会不知道?”
“不,是子时,是我刚才记错了。”白清瑶立刻改口。
张嬷嬷眼底浮现一丝狐疑,看向白清瑶,如果昨晚这位白大夫真给烨哥儿看病了,怎会把时辰记错?
可,如果不是白大夫救了她孙子,还能是谁?
霍太医不住在王府,年纪大了,寻常也只给王爷看病,很少走动,总不可能是霍太医半夜来的?
沈意欢微挑眉梢,“也不是子时。”
看沈意欢反驳她的话,白清瑶轻咬嘴唇。
“郡主又不曾亲眼目睹,怎知不是这个时间?”
“谁告诉你我没亲眼目睹?”沈意欢笑了下。
白清瑶故作无辜的看向战南逍。
“昨晚我是突然想起来烨哥儿的伤口可以拔钉子了,这才匆忙过去的,实在记不得具体时间了,王爷,时间是何时,这不重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