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愣了一下,站起身:“光着屁股去哪儿了啊院长?” 回应我的是浴室的水声。 连这两步道儿都懒得走,手术果实跟他签约可真倒了血霉了。 我趴在床上翻了会儿脊柱外科实用图谱,感觉脊柱侧弯手术都该做完八台了,我那磨磨唧唧不知道搁里面干啥的院长总算是出来了。 “出来了?”我翻了个身,仰躺着举着书看,“我以为咱家浴室地形那么复杂你迷路了呢,刚要组织人手进去搜救。” “我把它纹下来了。” “啥?”我放下书仰头看他。 他大喇喇地给我展示大腿里侧新添的纹身。 “哇靠!”我一骨碌爬起来,凑过去看那块还在微微渗血的皮肉,“这让夏奇佩金他们知道了不得给我拉到会议室当众检讨三天。”提着睡裙下床给他翻红霉素软膏和小牛凝胶,然后被一把搂住腰。 “大腿内侧血管丰富、神经末梢众多,纹在那儿好疼,”狗男人在我耳边说,“陪我做点儿快乐的事,安慰我一下。” 我真…… “你等一会儿、等一会儿再硬!我先给你上个药!你他妈的不怕感染死在我床上啊?!” “那也值了。” “值个屁啊!你等、等一下……” 我好难。 “丽兹,”他把我翻过来,从手背静脉网一直吻到心房,抬眼看我时月亮仿佛从天上掉进锅里化成了蜂蜜糖,“我爱你。” 糟糕,奥义被狡猾的敌人学会了。 我默默谴责着无耻的狗男人和自己这颗不争气的色心,抬起身环住他的脖子回应他的吻。 “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