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索虞知道他话里的意思,担心自己的安危是假,来查看自己是真。
倾索虞望着他的眼神打了一个激灵,原来他笑着比冷着脸还要危险残忍。
“黑衣人?珞羽没见着啊!”她凝视着他的双眸,眼里满是疑惑和真诚。
肖子翎半阖着眸看她,企图从她眼里看出点慌张,但越看越发觉得那双清澈的眸子和她的如出一辙。
险些误以为是她了。
他松开了她的脸,在她房间了走了一圈,在他就要靠近屏风后时,倾索虞叫住了他。
她走近他,踮起脚尖,双手挽住他的脖子,柔媚的开口,“王爷,既然来了,你就让珞羽为你更衣呗!”她此时心里恨忐忑,害怕他发现那件衣服。
说着,倾索虞欲要脱去他的衣袍,却被他推倒在地上!
“做好自己的本分,被别再妄想本王会再碰你!”他冷冷的甩下这句话便带着怒气离开。
走出房间不远,肖子翎对着身后的人影命令道:“给本王盯紧她!有什么异样,来禀报!”
倾索虞贴着门口,听到了他的话。手指紧抓着房门。
看来以后,要多加小心才是。
第三天早上,李管家便给自己带过来
一个丫鬟,说是要服侍自己的日常起居的。
她也没有推拒,是个十三岁大的丫鬟,生的一般,个子比较小,不过还算乖巧懂事。
“羽姑娘,我来帮您梳头吧?”说着还没得到倾索虞的同意,她便擅自做主的拿起梳子,帮她梳着头发。
倾索虞的头发本来就柔顺,而且很长。
散落的青丝如瀑布般自然地垂直,紧贴着她的纤腰。
“羽姑娘的头发真的是太好了!”小丫鬟赞叹道。
“你叫什么名字?”倾索虞淡淡道。
“小石头!”她天真的回答,“我娘说,小时候奴婢总爱生病,家里没钱,于是为了好养,便给我取了这个名字,她说石头的命硬。”
“那你这么小,为什么会进王府来?”倾索虞疑惑的看着铜镜里的小石头。
只见她眼眶红红的,继续小心翼翼的为她梳着头发,挽着发髻。
“如果不想说就不说了!”倾索虞不会强人所难。别人不想做的事,她是不会强求的。
“小石头的母亲死后,爹又娶了二姨,二姨生下弟弟之后,家里穷,父亲听信二姨的话,把我卖到王府里做丫鬟!”
她开口时,眼睛的泪在眼眶里打转
,没有让它们流出来,想来也是个坚强的小女孩。
倾索虞就这样盯着铜镜的她看,她没有想到的是,居然还有不爱自己的孩子的父亲。
不过,一想到肖子翎,她就相信了。
她没有很同情这个丫鬟,本来世间就是这般残酷,你同情人家,谁来同情你?
自己境遇也不好,她有什么资格去同情可怜别人?
“你去为我打盆水来吧!”她转过头去,吩咐一声。
小石头很听话的跑了出去。
倾索虞侧头,看了一下靠近耳朵的地方,查看耳朵旁是否出现痕迹,已经三天都没有取下来的面具,又没有涂过凝玉露,她害怕边沿会起皮。
她赶紧拿出凝玉露,取出一点,让轮廓的周围黏贴的很吻合。
一刻钟后,小石头便端来一盆水,“羽姑娘,水来了!”她大喊。
倾索虞点点头,示意她放在一边,尔后,一直都没有用,她只是想支开她而已。
“小石头,你知道王爷为什么不让人靠近那正苑么?”她无意间问道。
小石头一听,脸色不怎么好了,她记得刚来的时候,自己迷路了,以为那是赵王妃的,就推门进去了,被管家发现后,还挨
了板子。
她邹邹眉头,道:“好想是关乎以前的王妃的!而且王妃的名讳在王府里也一个禁忌。”
倾索虞倒也不奇怪,不过她好奇的是,为什么如今,王府里,赵纤纤没有坐上正妃的位置。
那么空了那么多年的位置,他真的舍得让心爱的女人一直为侧么?
倾索虞在自己的房间用过早餐,便开始四处走动。
来到后院的花园中,看到那对姐妹正坐在凉亭内谈笑风生。
倾索虞就躲在假山后面,听着她们的谈话。
“妹妹,你有没有发现,那个赵纤纤好像这两天都没来找我们了!”晚霜嗑着瓜子,瞧着晚晴,好奇道。
“估计是因为,新来了个女人,没有心思在管我们呗,毕竟那个女人是因为王爷碰过之后才接回来的,比起我们,她更加应该担心的是那个魏珞羽!”晚晴云淡风轻般幽幽开口。
如果不是新来了个女人,她们也难得有几天好生活。
可晚晴一说到魏珞羽,晚霜一肚子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