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她好歹也是个练过武的人,就算没了武功,身板骨子虽不像男子一样,但也是硬朗的。
爬过树的女子怎么会柔弱呢。
“你把我想的太柔弱了。”她不禁开口。
“本王说你柔弱就柔弱!有人呵护还嫌弃?”他霸道的剑眉下是宠溺的温柔。
“哎,桀儿呀,你说皇兄怎么那么偏心呢?本公主也很金贵柔弱的!”肖瑾房小声嘟哝一声,两个人排成列,看着那个和男人。
但是小家伙并未有任何的不满,而是笑着看自己的父亲和娘亲。
听到肖瑾房的话,
倾索虞脸颊一人,小声怒斥道:“看,惹人笑话了吧!”
“谁敢笑话?”他厉声道。
肖瑾房听到警告性的话,立刻如软塌塌的柿子,低垂着眼帘,蹂躏着小家伙的耳朵,“对啊,你怎么敢笑话你娘亲呢!”
小家伙扭过头来,一脸鄙夷的看着这个姑姑。
这小样,居然也敢鄙视自己,肖瑾房见状,几乎是揉搓他的小脸。
“···”
紫琴眼见着公主殿下一直蹂躏小少爷,有些心疼,但身份有别,也不敢上前阻饶。
······
西夏国瑜都
王宫里
歌舞笙箫,王座上的男人已经喝得半醉。
萧漠英俊的脸孔晕染了些许绯红。
自从败战之后,每天都是与酒为伍,丝竹管弦。
他举起酒杯,大口大口的喝着,心中的思愁谁能懂?
但酒却不能浇灭心中的愁容。
舞池中央是舞姬们跳着妖娆的舞蹈。
饶是在这大冬天的,她们依旧穿着轻薄的衣裳,扭着婀娜多姿的身材,跳着最好看的舞蹈。
半遮的容颜,让人看不清她们的容颜,若隐若现,增加了朦胧的美意。
一旁站着的冷冽表情复杂的看向狂喝酒的王。
像现在这样已经快两个月了!
每次下朝之后,王就会来锦乐宫来。
任谁也说不动。
就连太后来了也不管用。
“王,别在这样萎靡颓废了!”他忍不住又将说了一便又一遍的话再出说出。
“冷冽,你不懂!”
“王~”
“滚!”他怒斥,一手将台上的酒和肉都扫在了地上,发出很大的声响。
破碎的酒杯滚落在冷冽的脚下,他恭敬的行了礼,便退了出去。
而,舞姬继续随着伴乐跳着舞,丝毫不受影响。
“你们也给我滚!”
这下,舞姬才惊恐的退离这个宫殿。
出到门口的冷冽抓紧了拳头。
他们的王之所以会变成这个模样罪魁祸首便是那个倾索虞。
倾、索、虞!
真是一个能掀起祸水的女人。
······
两天后
肖子翎坐在书房里,毛笔在他的手中如妙笔生花一般。
倾索虞推开房门,手中端了一碗热汤,将它放在一旁的桌面上。
她脚步轻盈的绕到了肖子翎的身后,盯着他的字迹。
“你在写什么呢?”她的语气并不算温柔。
“没什么!”他淡淡道,便放下手中的笔,将倾索虞抱在自己的腿上坐着,在她柔软的唇上偷香一吻。
“那你怎么一脸的难看?”倾索虞疑惑,许久都没有见过他这般脸色了。
“没什么。就
会一些小事情!”
“你骗我!”倾索虞努着嘴问道。
如果是些小事情的话,怎么令他那么烦心呢?
“虞儿给本王端什么吃的了?”肖子翎转移了话题。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情。
广陵那遭到饥荒,加上两天前的暴风雪,更是路有冻死骨。
饿殍遍野。
肖子陌或许是心存报复,把赈灾的者件事情推给了他。
“是不是皇上又为难你了?”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道。
肖子翎一怔,本来是不想让她知道的,怕她会自责,愧疚。
倾索虞双手勾住了肖子翎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胸膛处。
“对不起,都是虞儿害你成为皇上的眼中钉的!”她自责道。
原本那个位置是他囊中之物。
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为她而起,就连战争的事情也是因为天后拿她的命作为要挟。
他胸膛上和后背上的伤痕都是因为她而受伤的!
“虞儿休要自责,这些事情都不关你的事,本王对那个位置不感兴趣,领兵打仗本王也是有这个意思的!”
肖子翎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