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阿奴一向求知欲甚旺,不解之下便将此事讲与灵岚听。
灵岚听到阿奴的传述,自然极为感兴趣得很,眼珠一转便计上心来,笑嘻嘻地在阿奴耳边说了些什么。道是想要让她主人开心,只管按她的意思去做。
第二日,当苏尘儿端着药再来找阿奴时,只见阿奴右手缠满了白花花的绷带,苦着脸望向苏尘儿:“苏姑娘……”
“阿奴姑娘,你的手怎么了?”苏尘儿有些疑惑地问道。
阿奴将右手伸出去:“方才主人说她想吃桂花粥,让阿奴去做。阿奴……阿奴的手不小心被油溅到了。”
苏尘儿一怔,开口问道:“伤势如何?阿奴姑娘是否涂过药了?”
阿奴赶紧点了点头:“很严重!不过已经让灵岚姐姐帮忙上过药了,应该过几天便能好。不过……”阿奴说着,求助地望向苏尘儿,“这几天要麻烦苏姑娘帮我照顾主人了。阿奴手不方便,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主人又在康复期间,万不能大意啊。”
苏尘儿闻言,目光一闪,视线落在阿奴的手上,顿了顿道:“阿奴姑娘,你这绷带绑的不是十分好,不如我来帮你绑好些罢,这样才有利于伤口的愈合。”
阿奴一惊,下意识地将手缩了回去,摇头拒绝道:“苏姑娘不必客气!阿奴觉得绑的挺好的。噢,我想起来了,灵岚姐姐还找我有事,阿奴便先过去了。”
言罢,阿奴已快步走出了门,头也不回。
苏尘儿见状心里已明白几分,却也无法拆穿,只得叹了口气,望了手中褐色的药一眼,抬脚往华以沫房间走去。
白渊醒来时,已是昏迷两日后的夜晚。
意识慢慢回归,头却有些刺痛。白渊想要伸手去抚自己的太阳穴,才发现身上被点了穴,动弹不得。
“头不舒服么?”
一个颇为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与此同时,一双手已经按上了自己的太阳穴,轻轻揉了起来。
白渊的眼猛然睁开,目光凌厉地瞪向眼前微微俯□子望着自己的灵岚。
“那迷药药性较大,你昏迷了两日,醒来后头疼也是难免,过会便好了。”灵岚手势娴熟地帮白渊按摩着,缓缓道。“
白渊脑中闪过自己昏倒前的记忆,眼中不禁有了怒意,嘲讽道:“为了目的,你还真是不择手段啊。”
“不择手段?”灵岚音调微微往上提,重复了一遍,似想到了什么,语气有了丝揶揄,“白宫主可是指我为了迷倒你竟然亲你的手段?”
白渊不曾想灵岚说话一点都不忌讳,脸色冷下来。
灵岚继续笑道:“灵岚既是妖女,自然是无需在乎什么节操脸面之流。当时我若不如此,白宫主一剑捅下来,可让灵岚如何是好?当然自保最重要。”
白渊正待开口,忽然脸色一变,意识到了什么,射向灵岚的视线愈发冷了几分:“你将我的面具取下了?”
灵岚闻言,按着白渊太阳穴的手顿了顿,随即下落滑至白渊的脸颊,食指描过白渊较普通人都要长些的眉,含笑道:“白宫主这般绝色姿容,遮了岂不可惜?”
白渊的眉紧紧蹙起来,声音寒得几乎要结冰:“你可知晓,看过我面容的人,都得死?”
“噢?”灵岚的头俯到白渊耳旁,轻声道,“那么,白宫主下手记得温柔些才是。”
言罢,灵岚抬起头来,目光如水晃荡,指尖一点点沿着白渊的轮廓滑下,仿佛并未看到白渊脸上积聚的如乌云般沉沉杀意,依旧开了口含笑道:“白宫主长得和灵岚想象里的一般好看。”
话音方落时,灵岚的手指已滑过那挺直的鼻梁,停在白渊的唇角。
“把你的手给我拿开。”白渊一字一句地从齿缝里蹦出话来。
灵岚轻轻笑了笑,听话地将手收了回去:“白宫主既不喜欢,我拿开便是。莫要动气。”
白渊知晓灵岚牙尖嘴利,也不与她辩驳,只改问道:“你拿我玉佩作甚?”顿了顿,白渊的语气了多了一分情绪,“你认识?”
“我怎会认识白宫主的玉佩。”灵岚笑道,“只是我正好缺一个配饰来配我的衣服,而凑巧你那玉佩实在太合我眼。倒不料白宫主怎这般小气,追杀我至此。”
白渊有些不信地皱着眉,望向灵岚的目光锋利冰冷。
灵岚注视着白渊的目光忽然一动,随之偏开视线,垂眸掩下了眼底的一丝悲伤,收回了按着白渊太阳穴的手,轻声道:“已经很晚了,我可要睡了。至于这几日,怕不得不委屈白宫主了。等我离开百晓楼……再将你的穴道解开。”
言罢,灵岚躺□去,果然依言阖上了眼。
白渊心头疑虑,根本毫无睡意,听着耳边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方才因灵岚出格的动作言语激发的怒意才一点点平复下来。
她微微阖上眼,将体内的情况环顾了一圈,开始试图提自己的真气冲穴。
不得不说这穴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