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在自己的针包里找了一圈。
终于找到了最小号的,询问的看向宁黛:“这个可以吗?”
“会不会疼?”
花久久一愣:“多少有点疼。”
宁黛坐在那里,久久不语。
薛恒难得有细心的一面:“就不能有其他办法吗?”
“你到底是不是个大夫。”
“我一不坐堂看诊,二不指这个赚钱,应该不是个大夫吧。”
花久久想了想,最终得出结论。
“你!”
薛恒刚想骂人。
那边墨纤尘闻讯赶来:“我家王妃,是你能凶的吗!”
“她根本就是个庸医!”
“庸医害人,还不让人说了吗!”
这大概是花久久平生第一次,被人骂是“庸医”吧。
而薛恒顿了顿,道:“你家小王妃,应该都不算是个大夫吧。”
“那请程锦皇自便。”
墨纤尘冷脸将花久久护在身后:“王妃是没给这么小的孩子看过病,但她的医术,放眼宁都,无人能及。”
仰头看着,面无表情说出这些话的墨纤尘。
花久久只觉得墨纤尘周身镀上了一层金光,整个人都在闪闪发光。
世上每一个女人想要的,不就是一个:不论何时,都愿意为自己挺身而出的人吗?
“墨纤尘!”
“看你还能护她道何时!”
薛恒指着墨纤尘,气急败坏。
“我想到了。”
“可以用药浴!”
花久久脑海中,忽然灵光乍现。
立即拉着杏花跑了出去。
薛恒咬牙:“你就让她乱来!”
“这是人命关天!”
墨纤尘大步离去,追上了另一边兴奋跑出去的花久久。
墨临凌冷眼看着眼前这一幕,闷闷冷嗤出声:“不用皇婶治这孩子,你会后悔的。”
“不,我信她。”
宁黛的声音不大,却很肯定。
“黛儿,你疯了?!”薛恒不可自信低吼出声。
宁黛几乎是一字一顿:“我认为,能制出铺子里那些神奇药膏的姑娘,绝非庸碌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