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等到半夜。
夜幕才刚刚降临,孙长史的人,就抓住了一凸放火烧毁灵堂的管家。
孙长史将夫人管家还有丫鬟素香,一痛压倒知府衙门受审。
其中,管家多次试图逃离未果。
已经够无聊的花久久立即跑过去看热闹,还冲墨纤尘得意一笑:“我说得没错吧。”
“狗急了,早晚都会跳墙。”
看着又蹦蹦跳跳的小丫头,墨纤尘严肃按住了她的肩膀:“要稳。”
“啊?什么要稳?”
花久久被他说得一愣。
墨纤尘看向她微微鼓起的小腹:“你这样,会难受。”
“我觉得还好啊。”
说着,花久久还要跳给他看。
可是,很快就觉得不对劲,整个人僵在原地。
墨纤尘看她脸色不对,也跟着一急:“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小家伙好像动了!”花久久后知后觉的惊叫出声。
墨纤尘:“肯定是幻觉,小家伙现在还小,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又有感觉了。”
花久久连忙将他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墨纤尘屏住呼吸,静静等待了半晌,也没感觉到什么。
而后反手柔柔小丫头的头:“肯定是你跳得太用力,动
了胎气。”
“现在能看出什么。”
“咱们小福星真的动了。”花久久挠挠头,对此深信不疑。
墨纤尘:“你想让小福星早点长大,我能理解。”
“但这总要十月怀胎,小家伙才能出来,你是太着急了。”
“是吗?”
花久久阴沉着一张小脸,严肃的睨着他。
墨纤尘:“不然呢。”
还怕花久久害怕,轻轻揽过她的肩膀:“别怕,我会陪着你的。”
“你要说话算话啊。”花久久顿了两息,立即赖上了。
墨纤尘微微点头,两人一路不紧不慢的向偏衙门的大堂走去。
孙夫人看到花久久就往上冲:“贱人,你还我清白。”
“你杀了我儿子还不够,你为什么还要诬陷我!”
都出来毁尸灭迹了,居然还有心思来栽赃。
就算栽赃,找个软柿子捏行不行?
还偏偏来栽赃花久久。
花久久深深怀疑,这个孙夫人脑子有毛病。
花久久端坐在椅子上,闷闷看着疯狗乱咬般的孙夫人:“孙氏,你这话从何说起。”
“本妃第一次见孙副将的时候,还是今天上午。”
“见不得人的话,你当然不敢说了。”
“我儿就是在你花家军中当差
,想我儿一生忠义,谁知道在军中是不是挡了你摄政王妃的道儿了呢。”
偏偏,这孙夫人还振振有词。
“肃静。”
太守杜绪宁一拍惊堂木,刹那间,全场一片宁静。
“原告孙长史,请陈明其中经过。”
“喏。”
孙长史立即应了一声,把前后经过无疑不详细的陈诉一遍。
杜绪宁一拍惊堂木,睨着孙夫人管家素香三人:“你三人可有异议?”
“这没证据的事情,民妇可不认。”
孙夫人听到孙长史对她的控诉,立即反唇相讥,还哭嚎起来:“老爷,这些年来,妾身对您对公子小姐全是视如己出。”
“妾身怎么可能去杀害公子,还毁了小姐的清白。”
“太守大人,民妇冤枉。”
而此时,孙长史已经命心腹,那重要物证,是一种药草。
花久久远远看着,果然和她想象中的一样:“经摄政王妃验证,此草药能伪装成被打的淤青,想必那日素香就是先弄出被打的模样,才去小女那里告诉,然后小女去我儿房中,就被人从后面敲晕,行不轨之事。”
孙长史威严的双眼直视管家。
管家不着痕迹避开孙长史的视线,明显是做贼心
虚。
管家言辞拒绝:“我这年纪都能当小姐的父亲了,我怎么可能做出这么不人道的事情。”
“太守大人明鉴,小人冤枉。”
“尽管,小的是在孙家是做下人的。”
“但小的也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孙长史这般污蔑,那小人只能以死谢罪了。”说着,管家就要去撞床前的大柱子。
在场所有人,都没去拦着。
孙长史不屑冷嗤出声:“你撞啊。”
“撞死在这里,本官就相信你的清白。”
“你!”
管家瞬间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