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大夫,听说您是十里八乡的大善人,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要是我爹娘知道我未婚先孕,一定会打断我的腿的。”
说着,花久久摸了摸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腹:“要怪只怪,这孩子命不好。”
“她娘也算是个书香门第,可偏偏生于阴时阴日,有点讲究的人家,都不愿要我。”
“如今我已经二十了,竟还没嫁出去。”
“是我对不起爹娘。”
“都是我对不起我满门书香。”
“我还以为,只要我怀孕了,那心仪之人就一定会娶我!”
顿了顿,花久久语气莫名凄凉起来:“既然我生来注定没人要!”
“孩子,你可别怪我。”
“要怪就怪你命不好,没拖个好胎吧。”
说着,花久久径直向大柱子撞了过去。
张山连忙去拦,可花久久跑到半路,就晕了过去。
“快把她扶到里面。”季大夫交代张山。
于是乎,花久久就任由张山扶着,躺在了里屋榻上。
“哎,也是个苦命的姑娘。”
“但老夫总不能看着你去死吧。”
季大夫长吁短叹着,立即开了药方,交给张山。
见张山拿着药方走远了,季大夫才去叫醒花久久:
“看出来什么了吗?”
花久久一脸无辜的看着季大夫,小声道:“你先走,你在这里,凶手也没机会啊。”
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于是乎,季大夫对花久久有叹了口气,走出了诊室。
花久久躺着躺着就直接睡着了。
直到傍晚时分,一个黑影拿着一块布巾,悄无声息的走过来。
而花久久说得云天黑地,全无反应。
布巾捂住了口鼻,花久久猛地清醒过来。
想到可能发生的事情,便没有动作,任由凶手将自己抬走。
墨纤尘看着,简直快骂人!
可看着小丫头给自己比划手势,墨纤尘也只能强忍着冲出去的冲动,跟了上去。
花久久被装进麻袋里,粗鲁的扔在平板车上。
一路运到了一处青楼。
闻着空气里的脂粉香味,花久久也是一愣。
看张山走远了,墨纤尘这才从暗处跳出来,帮花久久把麻袋的绳子解开。
花久久上去就给墨纤尘一个么么哒:“表现不错。”
“臭丫头。”
墨纤尘冷着一张脸,帮花久久把绑住手脚的绳子解开:“是不是很难受?”
“还好。”
“你看清凶手的长相了吗?”明显,花久久更关
心这个。
墨纤尘:“是那个药童。”
“张山?”
花久久也是一愣。
“怎么?和你想象的不一样吗?”墨纤尘无语问道。
花久久:“我还以为,是个想练长生不老术的老妖婆呢。”
“怎么是个男的。”
“有没有可能,只是这个生辰的姑娘不好嫁,正好被变态凶手看不惯,所以才有这一出。”墨纤尘冷静分析着。
花久久也略有所思:“可这和我想的,差太多了吧。”
墨纤尘:“要不?咱们出去看看?”
只听脚步声传来。
花久久连忙用麻袋捂住了自己:“帮我绑上。”
墨纤尘随手把麻袋口子往里面一窝:“我没绑,你见机行事。”
“别被人欺负了,还想看结果。”
“哪有那么多结果让你看。”
果然,跟着张山来的是一个皮肤白皙,生得貌美的红衣女子。
女子看了看角落里的麻袋:“让我验验货吧。”
“好嘞。”
张山立即去打开麻袋,发现麻袋口子被打开,可人还没跑。
只是暗暗警觉起来,将麻袋拿开,指着花久久微微凸起小腹:“这可是一个四个月的胎,这价钱……”
红衣女道:“只要货好,价钱没
问题。”
说着,女子上前,就要去按花久久的肚子。
花久久连忙清醒过来,捂着肚子,拼命往后退:“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不过就是给你纸条明路。”
说话间,红衣女给一旁的壮汉使了个眼色,壮汉立即上前。
可还没走到花久久近前,便原地倒地不起。
壮汉身后,露出了墨纤尘的身影。
望着心爱的人,花久久的眉眼带笑。
“呀,从哪儿多出来的人!”
“来人,给老娘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