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闻言,花久久不怒反笑:“哈哈哈。”
“你笑什么!”
而花久久忽然发出的笑声,倒是让吴海心底发毛了。
张氏指着花久久,甚是愤怒:“疯女人!”
“你受伤都沾了一条人命,你难道不知悔过吗!”
“奸夫淫妇。”
花久久不屑冷嗤出声:“你们私下里干了什么事情,本妃没兴趣。”
“也不想把你们怎样!”
“啊!”
而张氏一听花久久这话,瞬间白了脸。
为了阻止花久久说出真相,张氏只能大声尖叫。
试图用自己的声音,改过花久久的声音:“你都杀了我相公,你怎么还要冤枉我和将军!”
“摄政王妃,你好狠毒的心啊。”
“我这已经够惨了。”
“我求求你,让我相公一路走好不行吗?”
花久久:“你若不是有意往本妃身上泼脏水,本妃不会认识你和吴海。”
“可是有些人,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自己干了不正当的事情,非得拉一个垫背的。”
吴海大声道:“胡说八道。”
“我看摄政王妃你是在劫难逃了吧。”
“所以,你准备拉一个是一个。”
“
可惜,天下人的眼睛都是清明的,没人相信你的胡说八道。”
花久久:“那你怎知,本妃的医术,就看不过去呢?”
“这一点,你一个昨天才和本妃见面的人,没资格对此说三道四吧。”
“切!”
“你一个乡下回来的乡野村姑,怎么?”
“就是和乡野郎中学了几手,你就来宁都充当神医招摇撞骗吗!”
吴海对此,完全不屑一顾:“人们给你捧场,不过是想拿免费的药而已。”
“再说,你那医馆里,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大夫。”
“女人,你能不能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离开了摄政王,你一个乡野村姑,还能做什么!”
“才不是,王妃姐姐是妙手回春!”
正在这时,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站起来,大声证明花久久的医术:“多少医馆,都说我爹爹没得治了。”
“我还没排上王妃姐姐的义诊单号,在王妃姐姐路过我的菜摊的时候,发现了爹爹的病症,王妃姐姐每天休息的时候,都给父亲施针治疗,还派人免费给父亲赠药,我爹爹现在都能下地了!”
“没错,摄政王妃一直都在给咱们这些贫苦人义诊,不管咱们怎么
脏乱病痛化脓烂臭,摄政王妃都在认真给每个人治疗。”
“义诊就是义诊,从来没向咱们多收一分钱。”
“就连药钱都没有过。”
“就是,就算是普通病症,也有大夫给义诊,免费赠药,若不是有摄政王妃救治,可是缓解了家里不少压力……”
随着站出来的人越来越多,吴海渐渐慌了。
他从来没想过,一个小丫头,会有这种济世为怀的本事:“不,这不可能。”
“跟乡下郎中学的医术,怎能比得过宫里的太医。”
而就在这是,一定软轿在吴海面前停下。
一个表象威压的老人,拄着拐杖,自软轿中走了出来。
老人满头白发,气质却威压天成。
吴海看着来人,不禁后退了一步:“英国公,你,你怎么能走了。”
“怎么?”
“你是阴损招式,害得老夫废了双腿,现在你很惊讶吗?”
英国公看着吴海,不屑冷嗤出声。
吴海满眼不可置信:“不,这怎么可能。”
“太医都说,你这辈子别想站起来了!”
“呵!”
“你承认是你对老夫下毒了吗!”
英国公冷嗤一声,上前,竞对花久久拱了拱手:“当天不知您是摄
政王妃,老夫言语不当,还请王妃恕罪。”
“病人难免有些脾气,无碍的。”
花久久礼貌应声。
英国公看着眼前小姑娘小小年纪,医术却如此狠戾老辣,不由得疑问出声:“摄政王妃,您这一手医术。”
“真是跟乡下郎中学的吗?”
花久久无辜挠挠头,慢吞吞的道:“当初认识师父的时候,师父说,她是在道观里清修道长,我那时年纪小,又想有个娘亲,就整日追着师父身后叫娘亲,也没在意师父叫什么名字。”
“后来,我见到了师父的师兄,师父的师兄说,他叫叶青缪,说他是我义父。”
“青缪和青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