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那药,都被摄政王妃查出来了。”
“这,这怎么可能!”
齐炎凯瞬间愕然抬起了头。
郑文渊:“呵。”
“怎么不可能!”
“山里长大的是不假,但你不也得问问,那是谁带大的女子吗?”
齐炎凯本能追问了一句:“再怎么说,也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
“就算比齐思源聪明又如何?”
“终究,只是咱们手上的棋子而已。”
“再说,不过是一个医女,就算聪明了点儿,终究还是个女人,会被很多事情所左右。”
“齐炎凯,为什么现在活下来的人是你!”
郑文渊几乎是一字一顿,几乎每个音阶,都渗透到齐炎凯的骨
子里。
齐炎凯的身体紧绷,久久回不过神来。
可郑文渊对此丝毫不介意:“你们虽然是双胞胎,但最像我的,还是齐思成。”
“父亲节哀。”
齐炎凯回过神来,立即恢复了一派顺从的模样。
不但没有说同胞弟弟的任何不是,而是在安慰老年丧子的郑文渊。
郑文渊扶额,揉了揉发疼的额头:“既然往事无法更改,你可一定要争气啊。”
郑文渊起身,单手重重拍了拍齐炎凯的肩膀。
“属下为父亲马首是瞻。”
齐炎凯立即拱手,表决心。
郑文渊微微叹了口气之后,才道:“玩不过墨纤尘花久久,也不怪你们。”
“他们一个在明,一个在暗,叫人防不胜防。”
“特别是花久久。”
齐炎凯不禁皱眉:“摄政王有何手段,我们是知道不假,那的确是一个劲敌。”
“但摄政王妃何德何能,难道就因为花久久会点医术,就让父亲怕了吗!”
想到那天,军队为村时的情景。
当天花久久的勇猛与果断,一切的一切,就算时过多日。
那天的情景,郑文渊依旧历历在目:“你可知花久久的养父是谁?”
“永乐侯不过一粗鄙武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