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的目光看着,白安宁一张小脸红透。
她长长的眼睫毛颤抖,缓缓抬起头,“因为,你是我的临渊哥哥呀。陪伴在临渊哥哥身边那两年,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光。”
魏临渊心头悸动,双眸翻涌着隐忍的情愫,“你可是心悦于我?”
白安宁身体微颤。
临渊哥哥是个情绪内敛的人,怎会如此直白问她?
她娇羞无比,连耳朵尖都红了。
魏临渊却突然就头痛加剧,似在无声地抗拒着什么。
明明和白安宁保持了距离,可她身上脂粉的香气,还是飘到他鼻尖。
丝丝缕缕钻入他的脑袋,紧紧缠绕,让他头痛欲裂。
他喘着气,“你身上可是搽了香膏?”
白安宁有些诧异,这话题转换得也太快了吧?
她还没回答喜不喜欢他呢,他就不追问了?
对她这么没耐心么……
“没有。”白安宁情绪有些低落,被打湿的睫毛乌泱泱地垂着,“我不爱搽脂抹粉。”
那么,这是她与生俱来的体香?
可为何他如此排斥?
他记得以前,只要她一靠近,他的心就会平静下来,头痛缓解的。
那时她身上的气息干净清冽,而不是像现在这般香气混杂,令人不适。
白安宁见他沉默不语,委曲求全地说,“临渊哥哥,你嫌我容颜寡淡吗?那我搽些脂粉可好?”
魏临渊脑子痛得迷糊,下意识说,“搽些茉莉花的吧。”
白安宁神色僵了僵,他还真嫌弃自己了啊。
只是,为何是茉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