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现在问这些问题,不如想想如何跟这位夫人交代,小公子没有出来,显然已经被你治死,你得给她们个说法。”
苏晴听后,踢飞脚边的花盆,那花盆朝着明真砸去……
“你这妇人,如此待我梵门弟子,你,你……”
“说你妹,死你妹。以为姑奶奶跟你一样不长头发不长脑?”
说完看向一脸紧张的两个妇人道:“令公子已经没事了,一刻钟以后差不多就能醒来,现在让人熬些稀粥给他,一会儿醒了就能吃。”
妇人听后,激动又慌张的跑到屋内,看着躺在床上呼吸平稳得儿子,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明真紧随其后,他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床上的人道:“怎么可能,那小子明明已经没救了,你这女人可是使了什么妖术不成?”
苏晴跳起来对着明真就是一脚,怒骂道:“你
个害人不浅的玩意儿,小公子得了天花,内火本就旺盛,你还让他吃人参灵芝这些大补之物。得亏这小子体格不错,不然都不用等我来,他就被你害死了……”
“多谢姑娘救我儿性命,请受花娘一拜。”
花娘说完屈膝朝苏晴跪了下去。
她赶忙伸手将人扶起来道:“救人性命是我们身为医者的职责,夫人无需如此。”
说着不禁看向一旁的明真,道:“之前签订契约,我治好了小公子你要表演倒立拉屎,另外再十倍赔偿那些诊金,现在你该兑现承诺了。”
听苏晴这么说,明真脸都白了。
倒立拉屎跟赔偿诊金他一样也不想。
既然不想,那就只能……
他双眼眯了眯,偷偷打开腰间的葫芦,就见里面飞出一只类似蚊子的东西,而一直防备他的苏晴自然是注意到了,她随手拿出一个自制喷雾,对着空气中喷了喷。
那蚊子还没到床边,就落在地上不动弹了。
“你们梵门的人尽玩儿这些下三滥的把戏,丢人现眼,不想赔钱就想对小孩子下手,这就是你们佛魔弟子干的事?”
说完伸手将地上的蚊虫捏起来,一把抓过明真,捏着他的脸,把那类似蚊子的飞虫塞进他嘴里,怕他吐出来,苏晴特意拎起床边的痰盂,将里面的液体灌进明真的嘴里,都没等明真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一脚将人踹飞镶在墙里扣都扣不出来。
县令夫人以及儿媳被她这一操作吓的不轻。
看着一脸惊恐的两个人,苏晴冲她们抱抱拳道:“夫人无需担心,我与这厮有些个人恩怨,待到他将十倍诊金偿还给你们后,我就带他离开县衙。”
看着口吐鲜血的明真,花娘道:“十倍诊金小妇人送与姑娘了,另外花娘愿再出五千
两银子报答姑娘救命之恩。”
苏晴听后,直呼对方聪明。
那十倍诊金,他们若是真收了,只要明真不死,说不定就会报复他们,而把十倍诊金送给自己,就是祸水东引。
日后梵门的人找上门,他们只会把责任推到她头上。
这些妇人果然都是内斗高手,早早的就把退路想好了。
不过……
别人怕梵门的和尚,她苏晴不怕。
别人不敢要的东西,她苏晴敢要。
十万两白银,不要的是傻x。
苏晴拿了五千两银票跟那张契约后,随手揪起明真的衣领,将他从墙上扯下来,然后拖拽着朝外走去。
来到门口,发现县令陪着习承正等在哪里,当县令看着被打的奄奄一息的明真时,大惊。
“这……明真大师怎么……成这样了……”
“什么狗屁大师,他差点儿害死你孙子,要不是我及时出手,你那孙子现在怕是已经没命了。”
县令一脸震惊道:“什么?怎,怎么会……那我那孙儿现在……”
“人自然是被我救回来了,现在差不多已经醒过来了。大人可以去看看。”
习承看着被她随意丢在地上的人,道:“怎么回事?”
“这个人的师兄截胡了我的成果,今天还大言不惭的说抑制天花病毒的药是他师兄研究的,还想着跟我掰扯。”
她可不会惯着小偷。
习承斜眼看她,不过眼神中的宠溺都快溢出来了。
“那你想怎么做?”
苏晴搓了搓鼻子,道:“我跟他之间的账,不能牵连县令一家。所以要把他带到驿站算总账。”
习承闻言,笑骂道:“这不是胡闹吗?咳,趁着人还没醒,赶紧带走。”
百姓非常信仰梵门的人,若被看到明真以这种方式被带走,会很麻烦,得偷偷的来。